看着这把与自己征战无数次的九劫，楚默微微一笑，“鬼车，真没想到你能一直陪我到现在。”

“当初你赠我九重必死劫难，但此后又与我征战无数次，如果不是你，恐怕我死了也不止九次了，这么一算，这笔买卖我可是一点也不亏本的。”

九劫中心的橙色兽核微微发亮，似乎是在回应楚默。

楚默轻抚剑身，不再多言，闭目仔细体会虚空宇宙中的感觉。

虚空剑法是他所创，他也不知道使用了多少次，从九劫，到自身身法，楚默一步步的完善着虚空剑法，而这一次再次静下心来好好感知虚空宇宙，楚默似乎有了更多的感悟。

“所谓剑道，其实可以理解为大型结界，在此结界内，我的毁灭剑道破坏力猛增，甚至可瞬间毁灭数万人马。”

“而所谓虚空剑道，也可以理解为建立一个意念般的结界！如果将对手拉入到虚空宇宙，他甚至连动都动不了！”

“当初悟出毁灭剑道时的感觉我还有印象，试试看！”

楚默一次次穿梭在虚无宇宙与诛仙塔内，仔细感知两个宇宙或明显，或细微的差别。

这一练，便是三百年！

三百年间，楚默已经不知道穿梭于两个宇宙多少次了，数十万次？数百万次？他已经不记得了，甚至于他已经有些迷惑，自己此时此刻，究竟是在哪个宇宙。

虚无宇宙是物质宇宙的意识，而物质宇宙就是虚无宇宙的躯体，那么频繁穿梭与两个宇宙的楚默，此时的感觉，就像是一个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人。

哪个是虚，哪个是实？哪个是意识，哪个又是身体？

而就在这无数次穿越，导致楚默已经有些迷惑之际，他一把抓住九劫之时，突然惊觉。

九劫在他手中不错，但是他感觉到他同时抓住了另一个世界中的九劫！

意识与身体，虚无与现实重合了！

楚默意识到这一点之后，迅速盘膝而坐，不再修炼，不敢有半点杂念，而是全身心的重温刚才那一瞬间的感觉。

他知道，虚无剑道的关键，就在这重合与分离之间的转换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