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康,算我求你了,快走行吗?别给我们家添乱了。”胡不为也懒得骂李康了,不耐烦的劝说着。
“我们和你李家没仇吧,你再不走,我真报警了。”胡平捏着拳头警告道。
“滚吧。”
“是不是想挨揍!”
“不懂装懂,装什么b呢。”
胡家的人纷纷说道,语气极尽刻薄。
“我可以走,不过为人父母,总要多想多做,他是吴秋生老爷子的弟子,打个电话问下老人家的意见总好吧?”
李康轻叹道。
他倒不是非得为了盖上公章,忍气吞声,在这受胡家人的讥讽。
只是作为学医之人来说,治不治两说。
但是绝对容忍不得,庸医在自己面前害人。
这就如同,烧窑的老师傅,为了烧出精品瓷器,在开炉之前,一丝不苟的准备着胚子。
绕水如此,烧窑数日,开炉之后,真正成器的瓷器,几乎是十不存一,明明做了如此多的准备,得到的
反馈却是极少,换个想法来说,如果一点准备不做,恐怕成器的瓷器,连十分之一都不可能剩下。
行医者亦是如此,存在一个不确定性,便不能贸然诊治,因为面对的人命,比那未成形的瓷器胚子,更加珍贵。
像吴克来这种,一知半解,就贸然下针,是不是火毒都未知,就敢对症下针。
真要让他用针灸之术,卸去了小孩子一身阳气,那才是最糟糕的情况。
“也是这个理。”胡安毕竟是孩子的爹,比其余人想的多一些。
胡不为摇头摇头。
瞪了儿子一眼,又狠狠的望了李康。
待转身后,表情一转,一脸殷勤的走向吴克来。
“吴大夫,我们不是信不过你,只是觉得,吴老先生能帮忙,说上两句,那就更完美了。”
吴克来眼神有些躲闪,随即冷哼道:“哎,说到底,你们还是信不过吴某,那边另请高明吧。”
说罢他慢慢收起展开的针灸器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