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您请这边扫码,对了您忙人找了吗?没找我
替您找一个,算是谢谢您照拂我们生意了。”老板笑的皮肉都挤在一起。
这行绝对的暴力,就这六万六,他和丧葬公司分成,到手也纯赚2万块。
“那谢了,老板介不介意我说几句?”李康扫过钱,若有所思的望着年近四十的老板。
“您说。”做这行不受人待见,所以老板姿态放的极低。
只要是客,他都当长辈伺候着。
“三年,你最多再干三年,祖辈福泽消耗殆尽,到时候不转行,反受其类,言尽于此了。”李康说罢拿了张便签,写下了地址和他的联系方式。
“明天你让车子去四院接人,联系上边那个手机,还有棺材可能要大一些,因为我不打算火化,钱我花了,你们殡葬公司那边肯定有办法绕过上边的检查对吧?”
“没问题!”老板显然不是第一次遇到顾客提及这种要求,并不太惊讶。
让他讶异的是对方前一句话,祖辈福泽消耗殆尽。
诚然他们家三代做纸扎铺子,但是发家的只有他这一代。
这一行是真的暴力,随着人口老龄化,乡镇农村对
着方面需求越发的大。
竹签一扎,纸片一糊,一年三十万闭着眼睛到手。
但是在这一片做白事的家里,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怪事。
比如没有子嗣,或者出生孩子多夭折。
人说这是发死人财的报应。
对此纸扎铺老板,更多的是庆幸,因为他家庭美满,儿女双全,而且都考上了大学,甚至女儿的嫁妆,儿子的婚房,也都置办下来,算是无忧无虑。
他以为是福星高照,诸邪莫侵,如今经少年提点,恍然大悟。
“老一辈做白事,不赚钱,攒的是福报,现在恰恰相反喽,小哥我给您打个折三万块。”老板点出三万块现钞塞给了李康。
“想明白了?”李康眉头一挑,没有拒绝直接收了起来。
“明白了,再冒昧问一句,如果我三年之后,继续干会怎么样。”八字胡老板小心翼翼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