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宇的感觉真是日了汪了,天道无情,天道无情啊。
“下去犁两把过过瘾就算了。”
青牛高兴了,向着田地走去。
临近田地一股泥土芬芳传来,莫名的有一些亲切感。
王宇小时候也老爱往田地里跑。
“娃娃,你这牛,卖吗?”
一个声音传来,就看到一个拿着锄头,裤脚卷到膝盖的中年庄稼汉从田地里出来。
“卖?”
王宇当即摇头,怎么可能。
“哦,尽是一头得道了的牛,不简单,不简单……”
王宇则问:“我来找人的,刚好路过你家的田地,听说过一个叫王长林的人吗?”
对方摇头。
“那下方世界的是谁所创?”
对方沉吟着说:“不清楚,下方的世界破了又修,修了又破……就好比我身上的衣服,破了一个洞我就拿另外一块补上,又破了又补,补到今天,原来的布料已经一块不剩,那你说,这衣服还是原来的衣服吗?”
“这……”
是原来的世界,也不是原来的世界了。
王宇想了想又问:“那下方的世界谁在掌管?”
可结果,对方还是摇头。
“过瘾了吗?”
得不到答案,王宇看青牛犁了一会也过足赢了就催促离开。
可青牛还是不愿意。
王宇就迁就的再等一会了,问答:“那下面的世界这么会破?”
“是东西就会破,这有什么稀奇的?”
维度是东西?
“得道的人都能破坏吗?”
庄稼汉说:“强者可以,弱者不可以。”
只能说天启的力量跟天同维,但有强弱之分。
“懂了。”
王宇说:“那有没有可能下界是破的?”
“有可能。”庄稼汉用并不是很肯定的口吻回答,“若然天不是破了,你怎么上天启。”
破天才能上天启。
那王宇并不是用自己强横的实力破天上天启的,而是借着遗迹的踏上天启的路。
也就是说,天确实破了。
至于怎么破的,是什么造成的,王宇也就不问了。
庄稼汉显然并不关心,只是用他的常识作答。
“聊了这么久,还不知道大叔名字。”
“大叔?这个称谓……还行,我叫犁天。”
王宇说:“我叫王宇,来这里找我爸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