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建军则是第二个,董家对王家的依赖性很强,他的两个孩子的培养主要靠王家。
二伯则闭上眼睛,瘫在藤椅上。
我一个残废,跪不了。
“有伤在身就算了。”二叔公也是顾忌他的面子,毕竟是曾经的家主。
王宇则是冷冷说道:“你是没了修为,不是站不起来。”
“装什么残废。”
一点情面都不留。
二伯闻言则是浑身一震,忍不住哆嗦了一下,脸色通红起来。
竖子太过阴毒。
“我可是你二伯。”
“当我是侄子,我才那拿他当二伯…给我跪下。”
王宇的眼眸很冷很冷。
现场变的一片死寂。
二伯艰难的从藤椅上站起来,戏很假,就仿佛站不住一样,然后假装的摔在了地上。
好不凄惨。
“别给我演,给我跪好,抽自己耳光。”王宇直接揭穿他的虚假手段,“力量没了,你还是一个正常的普通人,能吃能喝能睡,你演给谁看?”
二伯闻言,只能自己爬起来,跪好。
看他终于跪下,王宇擦了擦嘴巴,把餐巾放在了桌上,起身离去。
这一刻,他对这个家失望透顶。
当年老王离开,也许这才是主要原因。
他在外面组建家庭,即便是跟母亲的婚姻遭受巨大的阻碍,他由始至终都没有求助王家。
“我会让第二局放人。”
“另外,王家的资产,我毫无兴趣,从没有占有的念头,也从来没想过要跟你们抢什么…”
声音消失,人已远去。
一到不可磨灭的隔阂在王宇跟二伯一干人之间落下。
但王宇毫不在意。
第二天,王广从第二局的铁牢里面出来。
“小广…”
“小广…”
二伯,董建军,王云华,王云锦…都来接他。
二伯没有再瘫藤椅上了,是站着的,他没脸再躺。
而王宇坐上了飞往前往东江的飞机。
他还是更喜欢更适应在东江的生活。
自给自足丰衣足食。
“爸,姑父,第二局怎么把我给放了。”王广很诧异,被第二局定罪的人怎么还能离开。
“小广…”
“算了,别说了,都过去了。”
二伯拍了拍王广的肩膀,“以后,我们王家就靠你了。”
王广用力点头,目光坚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