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伤肾,还要命
看着办公桌上的调令,顾长斌的身躯化作了一座雕塑。
他被调去了北江看鱼塘。
以彼之道还施彼身,你怎么样对付我,我用同样的手段对付你,没有比这更嚣张,更张狂的了。
顾长斌的整个身体仿佛不是他的,没有一点温度。
甚至整个人都失去了反应。
半响他才入恶龙一般的咆哮了出来:“竖子,你敢?”
整个人从冰冷变的火烫,怒火狂烧,几乎把他撕裂。
在第二局,他深耕多年,才有了今天的局面。
就这么毁了?一切都没了。
这么多年的努力,在顷刻之间烟消云散?
这种失去的感觉,仿佛把他给阉割了,痛不欲生。
他不是没有失败过,没有痛苦过。
但比起王宇给他的痛苦跟教训,又算什么?
“老大,怎么办?”
按照职权,王宇是有权利调动第二局副局以下的人员岗位的。
“杀了他。”
边上的人闻言,眼前一阵发黑,脸色大变。
老大这是疯了?
他们不是没有杀过人,甚至每一个人的手上都沾满了血腥,但那都是一般的觉醒者,可王宇是第二局的官员,他们的上司。
顾长斌说:“不杀了他,我们全完了。”
其中一个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说:“老大不是认识东南决策层吗?”
顾长斌摆了摆手,对于那些当官的而言。
你有利用价值,人家才会理你,你没有价值了,肯定是一脚踢开。
利益的交情,顾长斌看的很透。
“只能靠自己。”
其中还有一个属下,正是那天被王宇打的孔少,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。
他知道老大在玩火,且不说能不能杀掉王宇。
就算杀掉了,也未必能把失去的重新拿回来。
可稍有不慎,留下蛛丝马迹,他们就将万劫不复。
想杀王宇,只有顾长斌的机械觉醒。
而这种能力在东南只有顾长斌一人拥有。
“老大,我去求王宇,让老大留在东南…”
顾长斌的目光一怔:“你想让我向他称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