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不要看我年纪少就欺骗我,我早打听了清楚了,齐山有那什么土匪十八寨,朝廷多次剿匪没成功,土匪势力一年比一年强大,以前来上任的县令,都死了。
我要不是命大,家里派了护卫保护,早死八百年了,坟头草不知道长多高了。朝廷早就放弃齐山了,十多年没有县令上任,朝廷何曾收过税?齐山百姓年年给土匪交税,那个时候朝廷为什么不来齐山收税?
欺软怕硬,也就看我孤家寡人好欺负,有本事,你们找土匪去收。”
“上官青云!你放肆!朝廷如何行事,容不得你说三道四。”李府台拍桌子吼,目眦欲裂,恨不得打死此獠,可见他有多生气。
“大人,你冲我吼,冲我发火没用,衙门里一粒米也没有。账本上记得清清楚楚,哪年哪月,哪村多少人,交多少人税,记得清清楚楚。
收税的不是衙门,也不是我,哪个寨子收的,上面也记清楚了。大人,将军只管跟他们去要。对了,将军不是带了兵来嘛,咱们大庸朝的军队,神威盖世,勇猛直追当年的蒙家军,势不可挡,区区几个山寨土匪,那不是挥挥手灭了。”
李将军黑了脸,当谁听不出他在嘲讽啊!
“如此说来,你是不愿意交税了?”李府台目光凶狠地盯着青云,他最终还是露出了他的獠牙。
“没说不愿意啊,粮食银钱不是土匪抢去了啊!只要大人去剿匪,别说三年的税了,土匪这么多年积累的财富,大人通通拿走。”只要你们有本事!
青云光棍得很,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,想要交税,可以,去剿匪,去土匪窝里抢回来,否则免谈。
李将军一直都没开口,听着他们俩吵。
李府台发泄一番后,反而冷静下来。
“齐山以前怎么样本官管不着,你如今是齐山的县令,你想抗旨不遵?”李台危险道。
“下官胆小,大人可别吓唬我。大人要是再逼我,我辞官不干了,谁爱干谁干,当我稀罕这狗屁官。”青云也来火了,抓了官帽丢地上,然后开始解扣子,脱官服。
“你......”李府台看着地上的官帽,气得哆嗦,指着青云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“我辞官了,朝廷能不能将我捐官的五十万俩银子退回来。我不是小气的人,朝廷欠我三年的俸禄,我就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