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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因为突发新闻的事,叶擘在会议室被郑先生当众提醒。
虽然说没有点名道姓,但明眼人都知道是在说谁,曲安格甚至在结束会议后主动向他“慰问”。
曲安格叹着气,表面上一副安慰他的表情和语气,其实心里指不定笑得有多狂妄。
叶擘被气得想当场爆炸,但却只能碍于个人形象,佯装着淡定的表情。
从政府大楼出来,一坐上自己的车,叶擘就垮着脸,暴跳如雷。
罗趵开着车,特担忧地看向罗湖。
罗湖冲他直摇头,用眼神示意他只管开车回家就是。
一路上,车内都呈现着低气压的状态,各个胆战心惊的。
他们往回家赶,马不停蹄的那种。
谁知道刚到,大铁门外就围满了人。
家里的警卫已悉数出动,各个端庄肃穆地把手着所有的出入口,防止记者混进来。
罗趵想要掉头换另外的门回家,可已经晚了。
那群记者蜂拥而上,将他们的车前后左右给彻底地包裹住。
见罗趵要停车,罗湖即刻下令,“别停,以最慢的速度往门口开。”
罗趵动作敏捷,立刻松开油门,控制着用最慢的速度往门口滑行。
记者们见逼停叶擘的车没办法实现,但又不肯放弃这份独家,个别人尤其的冲动,直接趴在了车前盖上。
车被围着,黑压压的一群,玻璃上不断地出现手掌印,还有“咚咚咚”地敲击声。
叶擘被烦得更加暴躁,忍不住大吼起来,“保镖都在干什么?还不行动?”
罗湖从副驾驶探出头来,严肃地解释道:“我们现在不好安排人来拉记者,如果有人存心陷害,说我们动手殴打记者的话,我们可就说不清了。”
叶驰出了事,那他们现在就必须要小心小心更加的小心,不能再出现什么差错。
叶擘气急,刚想要破口大骂,迎面就被一记刺眼的光给闪了一下。
他连忙伸手去挡,随后就听到剧烈的敲玻璃的声音,以及记者用扩音器提出的问题,“叶先生,请问叶驰之前在酒吧殴打残疾人,并大放厥词说有你的关系,他可以随意调配执法人员,你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罗湖和罗趵都傻了,完全没想到现在的记者为了杜绝不下车接受采访的行为,竟然还有这种骚操作。
他们的车经过特殊处理,但像这种直接将喇叭紧身贴在车上,然后放扩音器喊的也隔不了多少的音。
罗湖悄悄地瞄了眼后视镜,见叶擘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致。
他不敢多问什么,只得不断地冲罗趵使眼色,示意他专注开车往叶家走。
趴在车上的记者根本不罢休,继续发问。
“鉴于之前叶先生之前吸食药物的传闻,会不会事情原本属实,只是借用你的职务之便将警方的调查给压下来了呢?”
“叶先生,尊夫人一向致力于慈善事业,但对于儿子对残障人士态度如此恶劣,作为他的父亲,你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罗湖真的是后怕极了,叶擘的脸色实在是难看到了极致。
罗趵凭着自己高超的车技,中间倒是没出现什么波折,直接将车给开进了叶家。
叶擘毕竟是要职在身,他所住的地方必定是不得随便什么人进入的,否则就是犯法。
那些记者再猖狂,可还是乖乖地停在了警戒线外。
他们特别的不甘心,还一个劲地大声喊,“叶先生......”
“叶先生......”
直到叶擘的车彻底开进来,确认车上没有再趴着其他人,保镖立刻将铁门阖上,并且冷肃地立在旁边。
记者没受到任何的新闻,各个不肯罢休,依旧蹲守在门外不肯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