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她头晕
贺天闻言,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他握紧着方向盘,抬头,悄悄地瞄了眼后视镜。
徐玺满脸的阴沉,一副严肃的表情。
贺天见状,心里莫名地浮起一丝危险。
他心里多少明白徐玺的介怀,犹豫了片刻,还是决定说点什么。
贺天在前面路口右转,小心翼翼地解释,“穆瑾言现在这副模样,人道主义的友情慰问不很正常吗?”
依照穆瑾言与孟浩、莫澈的铁三角关系,像是什么生病或者家里出点什么事,向来都会主动递送上慰问的。
穆瑾言这次在警局里出事,如今还躺在重症监护室,生命垂危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撒手人寰,在贺天看来这时候好兄弟出现在医院,那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可面对贺天的解释,徐玺却有他另外的看法,并且在那一瞬间,所有以前认为的可能与不可能全部被推翻,并且某些可怕的意识甚至开始占据起主导来。
徐玺握着手机,眉心紧拧,声音更是冷沉降低了好几度,“莫澈从警局出来后就被穆家派人接走,还甩开追踪直接藏了起来。”
莫澈实验室的事并没有困住他,官方消息说现场发现的项目材料是有人恶意造假。
为防止恐怖袭击的事影响社会治安,官方便以实验室操作失误引起爆炸,至于项目材料则是抗议基因编辑项目的趁机制造的乱想。
借口虽然是简单,寻常,但逻辑说得通,顿时社会舆论一边倒,开始同情起莫澈来。
无妄之灾,将这栋b市在研究界鼎鼎有名的建筑给彻底的摧毁了。
可比起社会对实验室的关注,徐玺反倒是更加的关注起莫澈来。
不是因为别的,而是莫澈被放出来,不是莫
家去接的他,反而是穆家的人。
很显然,穆家这时候对莫澈的需求度很强烈,至于原因,现在回想起来就很具有揣测性。
徐玺面色沉了几分,整个人的气势都冷凝了下来。
他蹙着眉,冷冷地道:“如此神秘,我怀疑可能和穆瑾言中毒有关。”
贺天顿时挑眉,觉得徐玺会不会是想多了。
虽然他心里是觉得徐玺疑神疑鬼,但到底是不敢将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说出来。
贺天开着车,思绪飞快地运转,半晌后才整理好要说的话。
他扶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,顿了顿,冷静地吩咐起来,“穆瑾言中的可铊,重金属,人体根本不可能排出来,医学界更是没有解决的办法。”
贺天生怕自己那句话说得不对,于是悄悄地瞄了眼后视镜。
见徐玺只是沉着脸并未生气,他这才继续说道:“莫澈不过是位心理学专家,他能有什么解决的
办法?”
不是他笑看莫澈,但外界盛传他的是国际上的心理学专家,但术业有专攻,他未必能解决穆瑾言目前的困境。
可贺天的乐观并没有感染到徐玺,反倒是让他更加的严肃起来。
半晌后,徐玺忽然冷哼一声,抬头看向后视镜,冷冷地道:“如果穆瑾言没中铊毒呢?”
“没中铊毒?”听到这话,贺天扶着方向盘的手莫名一抖,整个人车身顿时像打滑似地来回飘飞了几下。
幸好贺天反应得快,二话不说地修正着方向,这才避开了一场车祸。
贺天惊魂甫定,忙不迭地拍了拍胸口。
他蹙了蹙眉,忍不住小声嘀咕起来,“可我们的人不是说......”
警局里的人回报,说穆瑾言在审讯室被人投毒,当时的情况是直接晕厥、口吐白沫,再然后是彻底的休克。
军医院的权威医师—宏碁在急救穆瑾言过后,在会议室刻意安排了一次公正的宣布病情。
宏碁当时面对院方、面对慕家人、面对警察局局长沈谬,当堂宣布穆瑾言是中的铊毒。
守在军医院的人从护士的口中打听到,穆瑾言最近都躺在重症监护室,没有丝毫转醒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