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传言,此次的品睿集团陷入财务危机很
可能与接班人徐玺受伤住院一事有关......”
桑美慌着的神跟着就被拉了回来,她拧着眉,表情微沉。
她拧了拧眉,依旧有些不确定,跟着摸出了手机迅速地搜索起来。
桑美锁掉屏幕,然后将手机放在一边,努了努嘴,闷闷地哼了一句,“看来这徐玺得罪的人还不少,这么快就有人忍不住对他动手了。”
穆瑾言钻心地开着车,并未说话,“......”
徐玺受伤一事是他亲手揍出来的,但当然的事牵扯太多,他不想让桑美起疑。
穆瑾言冷着脸,一双眼睛平静地看着远方。
没得到回应,桑美跟着抬头,表情诧异地盯着穆瑾言,闷闷地问: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
以往不管她说什么,穆瑾言总是第一时间回复的,但今天倒是有些反常了。
穆瑾言开着车,扭头看了一眼,笑着问道:“说什么?”
桑美瘪了瘪嘴,扬声出口,“徐玺啊。”
穆瑾言面无表情地开车,白日里寒冷的白光落在他脸上,毫无异样。
他扶着方向盘,淡淡地说了一句,“我对男人没兴趣,更何况还是和情敌长得过于相像的。”
这话,怎么听着这么味呢?!
桑美的心微晃,瘪了瘪嘴,闷闷地笑了出声。
她握着手机,回头看着穆瑾言,懒懒地道:“他们之间相像的也就外貌这半点的特征。”
徐玺确实有着与季言相同的容貌,可到底容颜到底只是皮相,内里的东西却是大有不同。
季言善良,而徐玺,太过阴损。
穆瑾言却听出了别样的味道,他哼了哼,不满地反问道:“还在想那个叫季言的?”
这语调,轻轻慢慢,时而挑着几分小傲娇,格外的生动。
桑美坐在副驾驶上,撩了撩眼皮看穆瑾言,笑着打趣起来,“你就这么在意吗?”
她盯着穆瑾言,一双乌泱泱的眼睛透着灿灿的光芒。
穆瑾言开着车,毫不犹豫地应了一声,“当然!”
桑美一愣,没想到他竟然回复得这么的果断。
穆瑾言开着车,吧唧着嘴,絮絮叨叨了起来,“他可算是你真正有过交往回忆的前任,他占据了本该属于我的位置。”
那计较着的小模样,格外的生动可爱。
以往傲娇冷峻的男人,忽然之间这么的接底气爱吃醋,桑美真是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神奇。
桑美憋着内心的笑,然后侧身对着穆瑾言,笑得明艳,“可我却是真实地嫁给你了呀。”
穆瑾言闻言,立刻扬起了下巴,表情傲娇又透着胜利的荣光,“啧!所以我该庆幸,自己活得比他久。”
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在意那个季言。
什么时候的开始,或许很早以前,大约是在那个晌午,墓地里发现的那一沓叠情书。
长长短短的句子,每日一封,诉说真情。
穆瑾言的介意,悄无声息,疯狂滋长。
桑美真是受不了他,忍不住戳了戳穆瑾言结实的胳膊,“你行了啊!不带这么翻旧账吃醋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