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怕养不活自己,而你自己,还是致远教育的负责人,又跟新锐娱乐达成合作,前途无量,当然是能拖多久就拖多久,反正你们有钱去耗。”
徐玺的嘴角挑着笑,嘲讽又挑衅,“无所谓的,是不是?”
桑美气急,瞪着他,有些恼,“你这是在混淆视听!”
徐玺耸了耸肩,满脸坏笑。
果不其然,贝沙湾的村民被他三言两语给唬住了,跟着开始嚷嚷起来。
人群的苗头指向戚涛,大家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控诉起来,
“老戚你们这也太过分了,怎么能这样自私。”
“对呀!你们自己有主业倒是无所谓,但你们不能害我们呀?”
“我们还指望着将地租出去,收点租金过生活呢!”
“就是,这年头谁还指望着靠海吃海,大家
可都盼望着品睿集团将工厂建立起来,然后大家好好工作,养家糊口呢!”
“......”
村民越说越激烈,到最后,一大群的人从田坎上冲下去,徒手开始拔花田里的苗。
戚涛被惊得瞪大了眼,拄着拐,连连往田坎下冲,“你们干什么?干什么啊?”
他有些着急的伸手去拉村民,“住手!快住手!”
那些村民情绪激动,根本不听劝,反手就将戚涛给推在了地上。
桑美被吓了一跳,立刻跳下去扶起戚涛,急急忙忙地问道:“爸!你怎么样?摔到哪里没有?”
戚涛一条腿蜷在田洼里,“我的花苗,我的花苗啊!”
“爸!”桑美立刻按住他的肩膀,劝说道:“爸爸爸,您别激动。”
她伸长着脖子,冲着人群里跟着拉扯的戚暮生喊道:“暮生!暮生!”
戚暮生拉着一个人的衣领,转着圈的将对方扔了出去,听到桑美喊他,立刻急匆匆地跑了过来。
他跪在地上,脸上全是灰尘,“怎么了怎么了,爸是不是伤到哪里了?”
戚涛连连摆手,“我没事,你好好跟人说,别动手,万一伤到人,咱们有理都变成无理了。”
戚暮生点了点头,刚要起身离开,桑美却忽然抬手拽住了他,“你别过去了,他们要拔就让他们拔吧。”
戚暮生一听,立刻不高兴起来,“那怎么行,他们拔的那些可都是爸跟妈的养老金。以前种花养花给他们开工资时,他们倒是接得开心,转脸就认不人,怎么能这个样子。”
为了在老家种花,戚涛一次性租了很多的地,然后将贝沙湾很多的村民集中起来,培训后让他们种花,也算是变相的给他们了一份工作。
桑美拽着他就是不肯放手,“他们现在都在气头上,你这样冒冒失失的冲进去,万一有个好歹,你让我怎么给妈妈交代。”
这群村民现在就是暴徒,谁知道会不会动手。
戚暮生还小,未来一片光明,可不能因为这点事就折在这里。
戚涛明白桑美的意思,倒是也没有再让戚暮生去救花苗,只是有些不高兴,碰都不让带桑美碰。
一家三口就窝在田坎上,眼睁睁地看着那群暴民徒手将花苗拔掉起摔了满地。
桑美看着小山坡上居高临下的徐玺,又看了眼满地的狼藉,戚涛对她忽然的冷淡,心里有些委屈。
那种委屈很微妙,并不显露。
直到穆瑾言的电话打过来,桑美坐在田洼的杂草堆里,握着手机,瘪了瘪嘴,委屈巴巴地哭了起来,“穆瑾言,没有了,什么都没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