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廷派下的赈灾银统共才有多少,一下子就少了四十五万两?
“肖伯候那个侄子,不是个皇商吗?秋生……本官为皇上办事,偶尔做点出格的事儿不碍事吧?”
魏行知若有所思的看向秋生。
秋生咽了口口水,“不碍事。”
魏行知勾了勾唇,“那就劳烦你替本官走一趟了。”
“啊?”秋生现在只想跟夏风换一下,他去邯郸接康王,让夏风去替魏行知办事吧。
……
与秦常柏同坐在甘祁府衙的正厅,凉爽的夏风一阵一阵,魏行知披了斗篷,略带薄茧的手指衔起一颗白子,落到棋盘上。
黑白分明的棋子正厮杀的难舍难分,魏行知的白子被秦常柏的黑子团团围住。
眼看着就要输了,然而魏行知神色淡淡,仿佛有备无患。
“那二十万两白银,是你早就从皇城运过来的?”秦常柏眼观棋局,神思却在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二十万两白银上。
四十五万两白银被毁之事,他们没有声张,目前知道此事的也就他跟魏行知,周汉再加上傅莲子和秋生。
而这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二十万两,却是只有他知道。
天知道,冀州大水坝修建时缺银子,这二十万两算是解了燃眉之急。
“魏家哪还有那么多银子。”他问。
魏行知抬了抬眸,“魏家确实没有,可不代表我魏行知没有。”
这二十万两是她准备在冀州扎根埋棋的低金,如今不过是拿出来暂时应急,不耽误重建冀州的工程。
吃她的都得给她吐出来,既然那二十万两银票是肖伯候府出来的,那这四十五万两白银就该由肖伯候府出。
秦常柏眉头一皱,“在朝官员不可经商,亦不可豢养暗卫,这些银子你从哪儿来的?”
魏行知白了他一眼,“豢养暗卫就算了,可产业还是有几分的,我若没有产业,这次赈灾魏家就不可能率先拿出十万两,我总不能让我祖父祖母一把年纪跟着我呵西北风啊……”
“魏老将军和老夫人不知此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