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伯打着哈哈,就像要走。
堵在门口的宁温纶眉眼沉浸,好像根本没听到他刚才的诋毁。
钟伯暗暗松了口气,他侧身往外走,但是,就在钟伯经过门口的那一秒,宁温纶手快如闪电,从钟伯的兜里掏出照片,他冷笑,听的钟伯和庄夭夭都毛毛的。
“钟伯,你不是累了吗?下去休息吧!”钟伯尴尬的笑了两声,也忘记了自己到底是哪儿累,捂着肚子就往外跑,身姿矫健。
宁温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,“钟伯,您后腰长肚子上!”钟伯愣住,慌忙缩回压在肚子上的手。
这一张老脸啊,丢尽了!
庄夭夭被宁温纶这一桶无情操作打得措手不及,刚才钟伯临走前貌似给她传了个“自求多福”的眼神,她喉咙“咕咚”一声,身体不免往后缩了缩。
本来以为宁温纶会“雷霆震怒”,结果却是雷声大大雨点小。
“休息吧。”
宁温纶说罢,就当着庄夭夭的面开始—
大秀身材!
“你干什么!”庄夭夭攥紧了轻薄的下辈子,面露惊恐。
“睡觉啊!”宁温纶一脸的干嘛明知故问的表情。
“你不能在这睡!”庄夭夭已经完全忘了自己是在狼窝,哪有跳坑里的兔子跟狼讲条件的。
所以,庄夭夭的辩驳只会成为她的催命符。
她眼睁睁看着宁温纶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,直到身上只剩下了遮羞的薄薄一层。
“你—你耍流氓!”
庄夭夭尖叫。
宁温纶声音冷清,“小姐,这床是我的!”
庄夭夭:……
瞪大了眼不知所措.jpg
“那—那我走。”
庄夭夭掀开被子,眼都不敢抬,她刚翻起身,就被一双大手无情按住!
庄夭夭跟受了惊的鸟似的,扑腾着翅膀想逃。
直觉告诉她:有危险!
但是,已经晚了。
男人的大掌有力,虎口粗糙,他就像一直捕猎的鹰,将她扣在身下。
女人的肌体微微颤抖,脖颈昂起,后颈连带着暴露出的肌肤,勾勒成一道优美的弧线。
一瞬间的恍惚之后,宁温纶的指尖用力,庄夭夭痛喊了一声,宁温纶才醒过神。
两手像是触电似的松开,他退至离床半步的位置,嗓音略微沙哑,“你别动,我走。”
宁温纶推门出去,干净利落的庄夭夭都愣住。
男人走出去,直到对方的身影隐于她看不到的地方,庄夭夭这颗突突跃动的心才缓缓降了下来。
卧室里安静极了,只听得到庄夭夭浅浅的呼吸声,她后背往后靠,倚在床头,刚才因为挣扎的太过,后背浮起了淡淡的汗珠。
但是,她窝在床上,动都不敢动弹,她不知道,在这张床上,到底还有多少她不知道的小惊喜。
她缓缓躺下,夜已经深了,透过卧室的窗棂,能够清晰的看到高高挂起的圆月,莹润的光亮普照人间,缓缓的,柔柔的,莫名的,她也的心也跟着静下来。
她闭上眼,带着一丝丝不易散去的羞怯。
这一晚,她睡得无比安心,不管是身下柔软温暖的被褥,还是卧室内萦绕的男人身上的味道,都仿若一剂良药,伴着她入眠。
庄夭夭的呼吸渐渐均匀,她不知道,就在她睡过去的那一刻,她床侧拐角的那幢书架,缓缓朝两侧打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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