采芑应了,她嘴唇嗫嚅了两下,显然有话想说,张嘉佳看了她一眼,“有话就说。”
“小姐,我觉得那个庄夭夭背后肯定是有人,那天她被宁爷救了,可您也知道,宁爷是什么样的人怎会平白无故救她一个小舞女!这里面—”
张嘉佳思索了一会儿,便打消了这个顾虑,“她,后台?不可能!庄夭夭在百乐门干了这么久,我就没看见过她爬过哪个男人的床,清高的不得了!”
张嘉佳自以为了解的摇头,采芑有心再说两句,却觑到张嘉佳不耐烦的脸色,到底是走了。
看到采芑离开,张嘉佳也换了件旗袍,要上战场了,怎能没件战袍呢?
她进了屋,面对着梳妆镜,卷好头发,又抿了抿口脂,在脸上抹了了点儿粉,将脸涂得跟个白面膜似的,这才满意的对着镜子点头。
“小丫头,跟老娘斗,你还嫩着点儿!”
梳妆打扮完毕,张嘉佳扭着水蛇腰,身子摇曳的在屋里扭了两圈,自觉身板都活动开了,这才开了两句嗓,嗓子是她立命的根本,可不能丢了,她的下半辈子,还指着它呢。
要是没了这幅金嗓子,从先那些捧着她给他钱花的男人怎么可能还像苍蝇似的围着她转。
脚上再踩着一双大红色的高跟鞋,完美。
“那谁谁,你过来。”
庄夭夭指了指自己,见对面美艳女的人点头,这才走了过去。
“请问有事嘛?”
女人打量的目光让她很不舒服,但是出于礼貌,她还是问道。
“你就是庄夭夭?”
庄夭夭愣住,“你是—”
“你不知道我!”女人瞬间跳脚。
她堂堂“莺歌皇后”,这个小丫头竟然敢不认识她!
她料想到了所有情况,就是没想到,这个贱·丫头竟然兵行险着。
“你很有名吗?我真不认识你!”庄夭夭真诚极了,对方知道你的名字,你却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,实在是太失礼了。
因此,庄夭夭有些歉疚的看着瞪眼的美艳女人,也就是张嘉佳。
张嘉佳气的鼻子都快炸了,幸亏这时候没有整容的技术,要不然冷不丁蹦出个假体,你说吓人不?
“你…你…”
张嘉佳的手都有些哆嗦。
这女人,竟然敢看不起她!
真以为自己宁爷的金丝雀了!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!抢她饭碗不算!还无视她!
真实气煞她也!
登时,张嘉佳冷哼一声,红了眼似的瞪着无辜的庄夭夭,她摸了摸保养得宜的卷发,炫耀道,“我可是这里的老人了,这个舞台,我都站了5年了。”
言下之意,你一个黄毛丫头,刚来就想抢老娘的位置,做梦!
识相的,就赶紧给我滚!
可是,庄夭夭没听出来,这位前辈虽然人挺凶的,但是人是长得真好看。
其实,庄夭夭是个隐藏严控,那天晚上,她上了宁温纶的车,不无这个属性的影响。
因而,无形间,宁温纶也刷了把颜值却不自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