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解释,更像是多想了,他再想解释,也显得苍白无力起来。
懊丧的垂下头,宁温纶蔫了,堂堂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工程师,此时如霜打了的茄子。
纪其姝也只是一瞬间的惊讶过后,便想明白了,这种事情堵不如疏,早说开了,对谁都好。
俩人一前一后踏进屋,宁温纶跟古时候的童养媳似的,每迈出一步都会觑着“家里顶梁柱”的脸色。
不是他居安思危,而是他是在是将把纪其姝看的太重。
轻不得重不得,打不得骂不得,就连哄着腻着都要时刻关注对方的神色。
这不是卑微,而是在乎到极致,他已经把对方的所思所想融汇到自己的心脏里,它的每一次跳动,每一次脉搏,都随着的呼吸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。
伴随着门被阖上的\咔嚓\声,宁温纶的心都跟着提起。
“其其,我—”
一只手堵住他的唇,接下来的所有话都堵在喉咙口。
“我知道,阿宁,我没有相亲,那个男人是我妈-不,是赵彩芬硬塞给我的,我没有同意,从来都没有。”
“我知道,我知道。”
宁温纶哪还有什么吃醋的心情,他的所有心神都凝注在纪其姝因为抬高手臂而漏出来的斑驳皮肤上。
“怎么回事!”
纪其姝拉开宁温纶攥住自己的手,“没事。”
看着心爱的姑娘强装坚强的模样,宁温纶更心疼了,也更厌恶刚才那个胡言乱语的自己。
“我去给你找药。”伤口经过一天一夜的发酵,上面的青紫和瘀血已经很浓重了,横陈在白皙的皮肤上,更显得可怖狰狞。
在纪其姝惊诧的目光下,宁温纶垂下头,在纪其姝的皮肤上缓缓吹着,微凉的风在肌肤上肆虐,纪其姝身体一颤,缩回手,耳朵尖连带着脖颈上的皮肤都染上了殷红的颜色。
宁温纶也有些囧,他大步走到卧室,出来的时候手上拎提着一个药箱,他找出��舅�突钛��龅囊└啵�崆岬耐磕ㄔ诩推滏�钠し羯稀�
“还疼吗?”
“不疼了!”
“嘶”
下一秒就被打脸的纪其姝也有些不好意思,“别弄了,我自己来。”
宁温纶却是不容置疑的握住她的胳膊,操着强行冷硬的下来的语气道:“别动。”
纪其姝瞬间老实了,就如同被捏住后颈皮的淘气小喵。
便涂抹着药,宁温纶边轻轻吹着,照顾完一只手,又拉过纪其姝的另一只手继续。
“身上—”
“身上没有。”
瞬间打断宁温纶的话,纪其姝也知道是自己敏感了。
但是孤男寡女的,上一次宁温纶单独给她扶辅导就已经让她抹不开女儿家的娇羞了,这一次还是—
如此……如此容易让人多想的的一幕。
“好,你自己来要是够不到,一定喊我。”
纪其姝嘴上应了,但是心底却是笃定,就算伤口好的慢,也不会让宁温纶“得逞”的。
眼巴巴看着到嘴的肥肉飞了,宁温纶一点儿都不气馁,人已经拐进门了,自己日思夜想的还会远吗?
纪其姝进屋给自己能碰得到的隐痛处抹了药,幸亏她从小身体的柔韧度就很好,旁人很难碰到的地方她轻易的就能触摸到,因此抹药也很顺利。
穿好衣服,纪其姝出来,宁温纶等待的也有些焦急,见她出来,连忙道,“伤口怎么样,够不到的话我们就去医院吧!”绝口不提帮涂药的揩油想法。
“不用了,我—我能碰到。”
“后背也能碰到。”
“嗯,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