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默念,睡觉老实点儿,千万别越界。
然后就睡了过去。
夜间冷风的确是大,而背后的温度又实在是太过舒适,太过温暖。和拥抱冷风想必,裴又晴再次身嫌体正直了。
她睡前立好的fg被打破。
她咕哝着翻身,双手都不用宁温纶使坏,自发的环住宁温纶的腰,腿也见缝插针的伸了过去。
整个人都窝在了宁温纶的怀里,她舒舒服服的抱着“人工电暖”睡了过去。
这一觉,睡得真香啊!
“我—我。”
“你—你,你怎么了了。”
宁温纶睁开眼,裴又晴也缓缓醒来,两人大眼对小眼约莫几秒钟后,纷纷“磕巴”起来。
裴又晴是被吓的,宁温纶则是纯属坏心眼。
兔子似的弹出去,两人之间的零距离瞬间拉长。
“你又占我便宜?”
“又?”
宁温纶音调拔高,似乎是在琢磨。
裴又晴心里急的跟什么似的,“你就是不怀好心!”
双手环胸的裴又晴哆哆嗦嗦道。
宁温纶满脸委屈,“明明是你自己—”
“啊啊啊,不许说。”
见裴又晴情绪这么激动,宁温纶干脆的闭上嘴。
“好好,我不说了。”
像是被冒犯了的黄花大闺女似的,宁温纶学着裴又晴的样子,双手环住自己结实的胸膛,眼角还隐隐的冒出了泪花。
裴又晴:!!
“你得对我负责。”
‘对我负责’几个字像是一道响雷,轰在裴又晴头顶。
“你——”指着宁温纶,裴又晴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帅府。
“大帅,找到少帅的踪迹了。”
一个军衔是副官的军官噔噔噔上了楼,一把推开书房的门,敲都没敲一下。
宁大帅猛地站起,“找到了!”
副官也是满脸激动,“在五头山我们找到了少帅随身携带的绢帕,就是这个。”
副官将一个染了血迹的绢帕递了过去。
宁大帅接过,向来泰山压顶而镇定不乱的宁大帅手指头微微颤抖起来。
“阿宁——”
这块绢帕除了阿宁,就不可能在第二个人身上出现,这是宁温纶的母亲惠琳娜亲手缝制的,全世界都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。
这块手绢都用旧了,洗的次数太多,边角都开线了,但是阿宁还是会带在身上。
“派人,给我派人去找!”
宁大帅吼道。
副官敬了个礼,急匆匆出去了。
而谢雅芝的房内,没错,谢雅芝和宁大帅是分房睡的。
因为,宁大帅嫌谢雅芝脏。
“furniture,那边来信了,说是他们跟着何副官的人找到了少帅的踪迹。”
谢雅芝整理头发的动作一顿,“什么?找到了!”
红衣敦实的身体抖了抖,谄媚道,“是啊,那小子办事机灵,准没错。”
“你告诉他,必须要抢在大帅前头找到他,然后,格杀勿论,知道吗?”
谢雅芝的眼神阴狠极了,红衣吓得腿都哆嗦了,差点儿支撑不住肥硕的身体。
“是,是,奴婢马上就告诉他。”
“想抢我儿子的东西,下地狱吧!”
光滑精致的镜面上,映出了一张扭曲的丑陋的女人的脸孔。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