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景夕含糊的应了一声,“嗯,没什么事,我在做自我劝导。”
省得他一时控制不住自己,司徒澈这家伙又得去医院待着了。
系统用干巴巴的机械音说道:【宿主可以把心中的烦恼告诉我,为宿主减轻压力,调整心情也是我的分内之事。】
“得了,”唐景夕轻嗤一声,“快收起你这些不知道从哪本知音杂志里搜罗来的话,知心大姐姐的口气可不适合你。”
听到了拒绝,系统立即从善如流的闭上嘴。
唐景夕抓着柜子上干净的睡袍穿上,等着绑好腰带了,他才迷迷糊糊的感觉不对。
“这衣服好像哪里有些不对?怎么这么大啊?”唐景夕瞧着镜中的自己,忍不住皱起眉。
夏季的丝绸睡袍柔软的贴在肌肤上,领口的领子开的太下,唐景夕扣上了唯一的一颗扣子之后,就松松垮垮的露出了起码三分之二多的胸膛。
下摆比较长,都到了唐景夕的膝盖之下,深蓝色的丝绸映衬着修长的小腿,更显得莹白的厉害。
司徒澈的冷声传来:“你还要磨蹭多久?”
唐景夕翻了一个白眼不说话,再往柜子上看了一眼,也没有别的睡袍了,特别是他刚才进来的急,什么衣服也没拿。
不贴身就不贴身吧,不就是大一点吗?都是男人怕什么!唐景夕嘀咕了一句。
不等司徒澈再借此说话,唐景夕握着门把手快速的打开。
司徒澈的双手还握在把手上,被唐景夕的动作弄得猝不及防的往后退了一步。
下一刻,他犹带几分薄怒的眼神落在唐景夕身上,又快速的暗下。
唐景夕没发现,他正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发痒的手,低头解释道:“我多洗了一会儿。”
“嗯,”司徒澈的手掌握住了他的手腕,削瘦的腕骨比女人的手腕要硬朗一些,但是与司徒澈的对比起来,却又显得细的厉害。
唐景夕跟在司徒澈的身后,也不知道对方要带着他去哪里。
司徒澈在客厅停下来,两个人站在沙发的边上,他另一只手隔着柔软光滑的丝绸搭上了唐景夕的腰,原本冰冷的声音越发的低沉而意味深长:“洗干净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