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茂尴尬道:“就是上回小少爷买一诺牙行的股票。”
“!”
徐梦晹无言以对。
徐继荣却是迫不及待道:“大管家,你继续说啊!”
徐茂道:“上回少爷也没有与郭淡见面,不也救得郭淡一命么,这回少爷亦可如此。郭淡不是拿出一百万两救卫辉府么,少爷可捐点钱给卫辉府,如此也算是与郭淡合作。”
“好主意!”
徐继荣眼中一亮,又向徐梦晹道:“爷爷,您可看好了,孙儿这回又要挽救郭淡。”
真是恬不知耻啊!徐梦晹稍稍一瞥,不怒反笑道:“好!爷爷看着,倘若这回,你又能够挽救郭淡,那爷爷今后就不管你了。”
“真的么?”
“你先别急,但是你若失败了,今后任何事都必须听爷爷的。”
“好!就这么说定了。”
“松开我,松开我!”
徐继荣突然挣扎了起来。
那下人望向徐梦晹,后者轻轻点了下头。他们立刻将徐继荣松开来。
“春春!拿张纸来。”
嗖地一声,就见徐春拿着一张纸滚了进来。
徐继荣从腰间取下刻有“徐继荣”的印章来,往纸上一盖,又吩咐徐春道:“你立刻叫人拿上三千两送去卫辉府,将这纸送过去,告诉淡淡,本小伯爷将与他合作,一同承担卫辉府的损失。”
徐茂大惊失色,那可是一百万两,你承担的起吗?
徐梦晹拦住他。
崩溃?
强弩之末?
徐姑姑看着面前正在宿醉的郭淡,可不太相信郭淡是在借酒消愁。
“没有想到扬子沟的乡亲们,这么能喝,可真是弄死我了。”
郭淡揉着额头,郁闷地呻吟着。
那天大宴之后,又是连续几天的小宴,郭淡几乎天天晚上都是醉着回来的。
遗憾的是,杨飞絮和徐姑姑都身手比他厉害,难以发生酒后乱性的现象。
徐姑姑给他递去一杯茶。
“多谢!”
郭淡接过茶杯来,喝了一口,“真是舒服啊!”
正当这时,杨飞絮突然走了进来,“今日又来了两拨人,如今整个扬子沟都在别人的监视中。”
郭淡道:“你能不能告诉他们,不准将我酒醉的丑态传出去。”
杨飞絮道:“你是说真的吗?”
“当然是假得。”
郭淡呵呵一笑,在没有相机年代的,老子怕个球。
徐姑姑突然问道:“你在等什么?”
郭淡微微一怔,旋即一笑道:“如果我说我是在待以对手毙,居士可相信?”
徐姑姑道:“从你的情况来看,由不得我不相信。”
郭淡笑道:“怎么说呢。居士这回之所以一直没有看破,那是因为居士光顾着盯着我,但是由始至终,这选择权可都不在我手里,生与死,成与败,都在他们自己手里握着的,就看他们怎么选择。其实我能做得事非常少,我打算这期间帮扬子沟建好学院。”
徐姑姑疑惑瞧了眼郭淡,又思忖不语。
这个局,她确实一直都没有看明白。
从双方的筹码来看,郭淡是不可能取胜得。
这时,寇义突然走了进来,道:“姑爷,最近我发现钞关那边又增派人手,审查的是更加严格。”
“是吗?”
郭淡呵呵一笑,心想,看来是肥宅出手了。道:“你也派人给我盯紧一点。”
“是。”
这郭淡来到南京的消息,早已经在南京城内传开了,这顿时引起南京官僚们的重视。
这善者不来,来者不善啊!
他们纷纷都派人过来,“暗中”监视着郭淡的一举一动。
而南京除了没有皇帝以外,其余的官署跟京城相差无几,也有六部,也有都察院,等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