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将军,这次机会难得,可要好好把握啊。”
“何县尉,还得你做主啊,本将只是奉命前来协助,统制大人专门交代,万事都由县尉做主,我们可不敢插手衙门的事情。”
“刘将军,话不能这么说。衙门就百十来号人,刚刚属下还来跟我说,各县捕头在一起吵得不可开交,差点就动手了,还没进山呢,就闹成这样,还怎么指望他们。将军手握重兵,手下尽是精兵强将,你们才是这次进山的绝对主力,此次进山一切事宜当由将军做主,我在一旁辅助,才是正理。”
“县尉不可,我怎么做得了主,朝廷法度不允许,县尉莫要让我为难。我们还是协助,县尉想让我们怎么做,直接吩咐,不必顾虑。”
“将军,我们也别说谁主谁辅了,你看看这样行不行,全部人马里,就你我官职最高,我们有事儿商量着办,如何?”
“既然县尉都这么说了,再推辞我就有些不识抬举了。就依县尉。”
“好,将军爽快。咱们该喝一杯。”
“好说好说。”
“将军,你这一营兵马,兵士个个健壮,武备充裕,如果我没猜错,应该是安庆禁军里的主力吧。”
“哈哈,县尉过奖了,我这一营兵马也就是在安庆还能看,出了安庆也不算什么。”
“高统制把这一营精锐派出来,还真是舍得啊。”
“都是为国家效力,县尉这么说可不妥啊。”
“对对对,一时口误,我自罚一杯。”
“县尉对进山之事,是怎么考虑的,可否先说来听听?彼此交个底。”
“那高统制又是怎么跟将军交代的,是不是也可以跟我说说?”
“此行还要仰仗县尉成全,当然可以奉告,来,我们先喝了这杯。”
“错了错了,不是仰仗,该是彼此合作才对,当罚一杯。”
“好,我喝了。”
营帐内,酒肉飘香,两人谈笑之间就已达成了某种交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