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秀静静的看着这些人离开。
“游行能如何,示威能如何,静坐又能如何?能动手,就不要瞎比比。不能动手,那就沉默!”
刘秀摇了摇头。
不久之后,李府近在眼前,只是衰败很多。
砰砰砰!
上前敲着门,有仆人上前,“你好,你是?”
“我是李牧,李武安!”
“是七少爷!”
很快到了府邸当中,遇到了父亲,母亲,还有爷爷。说着往昔,说着这些年的经历。
这些年李家的内外交困,局势很不好,父亲创办的企业,已经破产了,欠下了很多债务。
爷爷也退隐到了南都。
“父亲,这是十五万扶桑币!”
刘秀说着,取出了存折。
“这……你怎么赚下这么多钱!”父亲吃惊道。
“我是京都绘画协会成员……”刘秀说着绘画的经历,说着着日本经历的种种。
“十万,我拿着,剩下五万里拿着!”父亲说道。
刘秀归来,一家子庆祝着。
到了后院当中,爷爷询问着扶桑的情况,刘秀回答着。
爷爷道:“扶桑,亡我之心不死!”
刘秀道:“炎汉太大太弱,谁都想也要上前踩上一脚!”
刘秀陪着爷爷聊天着,这时门外走进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,还有一个二十五六谁的年轻人,紧随其后。
“老哥,最近好点了没有?”
“哼,死不了!”
爷爷冷哼了一声,说道:“没什么事情,就走吧!”
老者说着,将礼物放下,看了刘秀一眼:“留学生归来了,一看就是天骄之才,气度不凡,假以时日,必然成为一方高手!
“我们不是一路人!!”
爷爷叹息道。
老者笑了笑,对着刘秀、爷爷点了点头,带着那位年轻人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