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恪收回探究的目光:“此事我已了解,只是还需再查看一下,不知是否方便?”
“大师请便。”
秦恪点点头,起身,慢慢地在院子认真查看。
苏文己坐在凳子上,喝着茶水,百无聊赖。
那许守庆也忍不住打量起苏文己来,实在是这脸过于骇人,再加上这身红嫁衣,怎么看怎么不妥。
苏文己皱着眉瞥许守庆一眼,站起身,也装模作样的跟在秦恪身后,白芨是肯定在这里的,也不知道若水去哪里了。
秦恪绕了一圈,没有找到,就去房间里挨个找,终于在小姑娘房里找到了一盆紫色的花。
苏文己一眼看到了就这么大咧咧竖在门边的若水琴,但是若水琴跟平时有很大的差别,没有那般晶莹剔透的玉质和冰感,反而有一股浓浓的玻璃塑料风。。。
但是苏文己偏就故作感兴趣的跑过去抱着不撒手。
他俩进城的时候就十分引人注目,尤其是苏文己“疯傻弃妇”的名头更是人尽皆知,那小姑娘也懒得理他。
秦恪手里拿着降妖剑,一剑就朝紫色花朵的花蕊刺去,那紫色花朵晃了晃,消失了。
说来也怪,秦恪也不知修的哪家道术,捉妖只凭一把降妖剑和道术,什么符道具通通不用,着实刚硬,出手就是碎丹夺命。
那一剑刺去,若非知道白芨的修为,苏文己都差点扑过去了。
“这位公子,我与你无冤无仇,怎的上来就碎我妖丹?”
白芨站在秦恪身后,脸上表情柔和,但是说出的话却带着几分恼意,他也未曾想到秦恪竟然出手就是杀招。
秦恪不言,只是转身挥剑横扫,白芨连忙后退几步。
“你这小公子甚是无礼,我即便是妖,你要收我自是无话可说,不过,你就这样在主人的庭院闺房大打出手,若是损坏什么东西还算轻的,若不小心伤了人可如何是好?空有一腔除魔卫道的热血,却没有顾全大局的意识,难成大事。”
“你!”
秦恪一噎,更是生气,挥剑就直刺白芨的丹田,再被白芨躲过。
“我未曾害人,你却处处杀机,心中怨愤颇深,道法过于刚烈,小公子,需知至刚易折!”
那少女早在白芨现身之时就吓晕了过去,闺房狭小,登时就弄坏了不少东西。
苏文己抱着若水琴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,看着秦恪下手越来越狠厉,不由自主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。
秦恪的剑术颇有章法,白芨又不进攻,只一昧退守,就这么耗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