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跑过去，眼巴巴地看着那男子。

那男子瞥一眼那银铃，拿过来，没好气道：“没有了！年年给你一个，年年给我弄坏！没有了！”

“阿爹”

“月儿，你不要再惹你爹生气了，这铃铛就那么几只，还想要，等着回去让人给你做，嗯？”

“嗯。”少女闷闷的应一声，拉着男子的衣服不撒手。

“这是什么？”

夫人看到铃铛里的东西，伸手去取，男子却一把捏起来：“土而已。”

男子取出一只银铃，绑在少女抹额上：“最后一只，再弄丢了，以后再也别要了。”

“唔，知道啦！”

少女抱住男子的大腿，笑的开心。

马车里，男子摊开手，那团东西被揉碎，原来是一团纸灰，中间未燃尽的地方，还能看到黄色的纸张，上面隐隐有朱砂的痕迹。

男子取出一只锦囊，将纸灰同铃铛一起丢进去，随手放在了一旁的桌案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