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了。”
“那苏大人应该跟你说了乌蛮边城的事情吧?你说说你的看法。”江宁侯道。
靖廷道:“儿子觉得未必是山贼做的,有可能是鲜卑试探。”
老太爷却摆摆手,“你们这些武将就爱小题大做,鲜卑如今哪里还敢犯境?我大周与鲜卑签下了停战协议,互不冒犯,若胡乱猜忌,反而会伤害两国感情,导致战祸连连。”
江宁侯正色地道:“父亲,不是小题大做,儿子确实分析过,山贼断没这么胆大,有大军驻守附近,山贼岂敢烧杀抢掠?”
“那按你这样说,有大军驻守附近,鲜卑又岂敢入村抢杀?”
“鲜卑人狡猾,冒充山贼,挑起边城混乱,绝不是没可能的。”
“再狡猾,也没这胆子,和平不易啊子言!”
看来,父子二人是因为政见不合,方才顶撞起来的。
靖廷道:“如今得知的信息还是有限,且再等探子回报再说吧,争论无益。”
老太爷没好气地道:“你父亲说明日上朝,要禀报圣上,派人深入鲜卑调查。”
“父亲,”瑾宁看着江宁侯道:“我觉得不妥当,深入鲜卑很危险,而且,若不接触军队压根调查不到什么来,与其调查鲜卑,不如着变成军士调查一下附近的山贼,这事若是他们做的,定会留下线索,抵赖不得,如果调查证明不是山贼所为,那么,才把怀疑的眼光投向鲜卑也不迟,毕竟,一下子杀了百余人,他们肯定不敢短时间内再出手。”
老太爷听了瑾宁的话,细细一斟酌,道:“少夫人说得对,我们先国内调查,如此大规模的抢杀,不可能不留下蛛丝马迹的。”
江宁侯也欣然同意,道:“那就按你说的办。”
婆子推门,把酒拿进来,瑾宁回头,见崔氏在发呆,便问道:“祖母,没事吧?”
崔氏连忙回过神来,微笑道:“没事,有些乏了,精神不振。”
说着,她便站起来去接酒拿过来,打发婆子出去。
瑾宁想着应该是因为李齐容不断难为她,所以她才会这般神思恍惚的,只是当下也不好说什么,只是接了她手中的酒给老太爷和侯爷倒酒。
老太爷问道:“你父亲的后事,都办妥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