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倒是带啊!”可伶可俐怒道。
陈侍郎大怒,正欲下令,
却见一匹白马,直接从门外冲了进来,在人前强行勒住缰绳停下来,马头差点就把陈侍郎给拱了,吓得他疾步退后,却不料,刚好退到瑾宁的身上,瑾宁又被两名禁军抓住,躲不及,他的身子便直接贴了上去,手中的圣旨也飞落在地上。
那人下马后,狂吼一声,“大胆狂徒,竟敢轻薄本将的夫人?还敢丢弃圣旨?”
声音未落,拳头便到了陈侍郎的眼前,陈侍郎只觉得眼前一黑,一阵天旋地转,人便倒了下去。
这一阵晕,半响才回过神来,他在禁军的搀扶之下站起来,看到岳父和侯府的人眼睁睁看着他被打而不援手,心里是又恨又怒,指着靖廷怒道:“陈靖廷,你好大的胆子,竟然公然殴打朝廷命官?我定要在皇上面前参奏你一本。”
“参,马上去!”靖廷面容狂怒,眸子燃着烈焰,“本将还要参你一本,参你轻薄我夫人,还把圣旨丢在地上,我倒是要看看,皇上是治你的罪还是治我的罪,走,入宫去。”
说着,一手就拉住陈侍郎的手拽着往前走,“走,这就去!”
瑾宁见他这般狂怒,到了御前,只怕会被治不敬之罪,便连忙对江宁侯打了个眼色。
江宁侯上前拦下,道:“算了,靖廷,此事慢些与他算账不迟。”
他拉住靖廷,眼底有提示警告之色。
靖廷打了陈侍郎一拳,人也冷静了许多,这般胡闹只能出一口气,不能帮到瑾宁,他也不能跟着搭进去。
他沉了一口气,对陈侍郎道:“你且等着,我单独与她说会儿话,劝劝她。”
“不行!”陈侍郎被打了一拳,又听岳父说了那句容后算账的话,正怒火中烧,听得靖廷要单独与她说话,一会她若遵旨,岂不是无罪可治?所以便一口冷然拒绝,且对禁军道:“你们马上把人带走。”
苏意漫笑一声,“哟,陈大人这官威好大啊,不过皇上只是让你来宣旨,不是让你来拿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