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国候夫人道:“错与不错,叫人去一趟南国就知道,把大公子请出来!”
陈国公看出了问题,遂扬手,叫初三叔亲自去请。
老夫人勉强一笑,“夫人是要替谁来说亲呢?怎么问起了晖哥儿的事情?”
靖国候夫人眉目不抬地道:“本夫人亲自前来,自然是为了自家女儿瑞清,难不成旁人的婚事也劳动得了本夫人吗?”
袁氏和老夫人对视一眼,心中沉了下去。
真的和当年一样,陈守业当年先是在军中被人提拔,继而得娶大将军的女儿。
如今,陈梁晖入了翰林院,又马上被靖国候看上,陈家家运怎会如此?嫡子何辜?
陈梁晖被请了出来,听得靖国候夫妇要见他,他也是很惊愕。
靖国候夫人远远便见一袭白衣的青年走过来,模样俊美,眉目周正,却浑身散发着书卷气,和武将不一样,他身上有儒雅谦落之气。
靖国候夫人很满意。
陈梁晖依礼上前拜见,“小生陈梁晖见过侯爷,见过夫人!”
靖国候打量着他,他不若夫人那样马上就表现出开心来,眼底很复杂,甚至,隐隐能看出一丝敌意,仔细分辨,也不是真的敌意。
靖国候夫人微微颌首,“坐!”
陈梁晖坐下,眸色清明地看着靖国候夫人,等她发话。
“属什么的?说亲了吗?”
陈梁晖微微错愕,怎地问这些?
不过,他也回答了,“小生属龙,还没说亲。”
“说了!”袁氏立刻就站起来,声音尖锐地道:“说了石花街的秦芳,你不记得了吗?”
陈梁晖疑惑地看着她,“有这回事吗?我不认识秦芳啊。”
袁氏道:“反正亲事两家说定了,明年便成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