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就是给他一杯芥末油,他都能不带喘气儿地灌进去。
方灿一下子按住他的手,“矿渣,你给我慢点儿喝,等等我们几个。想买醉,再下一杯我给你上seeyoutorrow了!今晚我们大家陪你,你上来就喝醉了,那我直接喂你吃安眠药好不好?”
忘情水的酒劲儿上涌,邝思伦的动作慢了下来,神智反应也有些迟顿,歪在沙发的角落里,两只死鱼眼连转都不转一下。
方灿舔着杯口的盐巴,抿了一口,咸狗果然咸得蛋疼。
酒都喝了,开导工作必须同步跟上才行,方灿发挥自己的强项,又开始了嘴贱的表演。
“矿渣,这里没有外人,咱们把话敞开了说。今天这事儿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丢脸?你不用回答……我们大家都不瞎,你确实很丢脸。不过脸对你来说重要吗?好像还没车重要。所以,为了不重要的事折磨自己,有个der用。”
看着满口胡说八道的方灿,司洋气得头疼,“蜡笔小伦都这样儿了,你就不能说点儿好听的?”
“说好听的对这货有用?你确定?”方灿大言不惭地反问。
司洋:“……”
“他从小到大,身边马屁不断,所以受了一点儿打击就成这逼样儿了。”
司洋被抢白了几句,没词儿了,好像是这么个理。
林深摆摆手,“继续你的歪理邪说。”
方灿最听林深的话,自己竟然得到了林深的肯定,必须得意啊!
他跟舞狮似的摇头晃脑的,“那我可继续了……矿渣!”
方灿一巴掌拍在半死不活的邝思伦肩膀上,“你仔细想想,其实你并不委屈。”
“你们大家觉得他委屈吗?”方灿挤眉弄眼呼吁煽动引导带节奏的嘴脸,像极了无耻的奸商。
没人吭声。
“你们倒是说话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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