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陆金空着手跳下船,撒丫子就跑,一溜烟没影了。
费嘉清理了库存,蹦跶着回来了,嘴咧得老大。
“老大、深姐,给你们讲个笑话。刚才我看见陆金了,你们猜怎么着?那小子不知道抽什么风,抱着他姐夫的花瓶瞎几把跑,结果摔了个跟头,把花瓶给cèi了。”(卒瓦cèi)
“花瓶?cèi了?”
林深皱眉,心里咯噔一下。
“是啊,那货吓得不轻,还把花瓶碎片藏到荒船里了。”
“他人呢?”
“人没影了,估计是怕被警察抓,吓懵逼了。听说那花瓶是他姐夫的,可值钱了,现在可好,一cèi百了。”
“整个过程都让我录下来了,你们要不要看看,那孙子摔跟头的姿势老霸道了,屁股朝天,五体投地平沙落雁式……”
费嘉一边幸灾乐祸,一边掏出手机播放了自己偷拍的视频。
看过视频之后,林深抿了抿唇,今日一见她这个堂弟还真是……
“费嘉,麻烦把视频发给我。”
“好的,深姐,我加你微信。”
费嘉和杜飞借机加了林深的微信,费嘉把陆金抱着花瓶摔跟头的录像发给了林深。
“能带我去船上看看吗?”
“行啊!就在那边没人要的破船上。”
几个人跳下车,跟着费嘉走上盐碱荒滩。
夕阳下,荒芜一片,坚硬泛白的砂土地上生长着一丛丛低矮稀疏的白刺和碱蓬。
四人踩着坚硬的沙地向着荒船走去,二哈98k没来过这里,看什么都新鲜,在前面一路疯跑。
“这艘船在这里丢弃了几十年。”费嘉边走边说,“我爸说他小的时候船就在这里了。”
四人来到船边,抬头望去。
巨大的货船静静地卧在沙土地上,经过近半个世纪来的风吹日晒雨淋,船体早已斑驳不堪。
货船底部被泥沙深深掩埋,残破的船弦上悬挂着一副通达地面的扶梯,锈迹斑斑。
林深来到扶梯前……
“深姐,我来开路。”费嘉自告奋勇,“这船我熟,小时候我老上去玩儿。”
费嘉先行,四人爬上荒船,杜飞走在最后,牵着狗链,把98k也带上了船。
“我看着陆金带着瓷片上船的,下船时两手空空,这孙子一定把东西藏到哪里了。”
四人分头寻找。甲板上破烂不堪,没有适合藏东西的地方。
四人下到船舱里,打开手机照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