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云敬愣愣道:“原来您是要给宁姑娘送钱去啊?”
“不然你以为呢?”萧云渊反问他道。
“那就好那就好。”卫云敬笑了两声,“不过太子您确定宁姑娘她会收下您的钱吗?”
萧云渊和他说:“我当然不是直接拿钱给婼娘,她不会收的。”
卫云敬不解:“那太子您是要?”
难道还有别的送钱法子吗?
萧云渊用行动告诉卫云敬:还真有。
宁婼和逐雀在告别萧云渊之后,又和逐雀看了两家制衣坊,但是都没问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后,觉得今日逛的差不多了,她的脚也又开始发痛,便和逐雀说该回宁阳侯府了。
结果两人在走过一条湖边小道时,看见张面额为一百两银子的银票忽然从半空中飘落,缓缓落到两人脚边上。
“这是什么?”逐雀咦了一声,低头去看,结果在看到竟是张百两银票后眼睛蓦地睁大,激动地对宁婼说,“姑娘!是银票啊!是张一百两的银票呢!”
逐雀一边说着,一边就欲弯腰去捡。
但宁婼却立刻拦住逐雀,蹙眉道:“等等,逐雀别碰它!”
逐雀只能停下动作,站起身问宁婼道:“怎么了姑娘?”
宁婼没有立刻回答她,而是转身在四周看了看,又仰头看了看附近的景致——这条小道有些偏僻,但是风景极好,她和逐雀今日回府走这条路也是为了顺道散散心。
可是小道的右边是雪白的高墙,左边是一片湖,附近没有任何高楼,整条小道前后只有她和逐雀两个人在路上,根本就没有旁人,而这银票是在她们眼前换句话来说,这银票不会是行人落下的,也不会是高楼上的不小心掉下的。
这便是这银票忽然出现的奇怪之处。
“你不觉得,这银票出现的有些蹊跷吗?”宁婼双眉紧蹙,拉着逐雀的手问她,“这条小道上只有咱们两个人,这银票是飘落的,难道天上会掉钱不成吗?”
“……这倒是。”逐雀想了想,觉着宁婼说的很有道理,“那姑娘,这银票是怎么会在此处呢?”
宁婼压低声音,问逐雀道:“你可听说过,冥婚?”
“冥婚?”逐雀听见这两个字后眼睛瞪得比见到钱那会还大。
“若是几个铜钱的小钱,咱们还能捡捡,可是这是张一百两的银票啊。”宁婼给逐雀解释道,“我在一本民间习俗书里看到过一种说法,那便是路边的大钱和红包不要捡,大钱和红包可能是有些人为了避灾而故意扔下的,这样捡钱的人便会捡去他的灾祸,若是这样也还好,可就怕这钱是冥婚的聘礼。”
逐雀更紧张了:“真的吗?”
“嗯。”宁婼点点头,“一旦有人捡了这钱,她们走不出多远便会被人抓住,然后逮走去结阴亲,倘若她们反抗,那些人就会说我们已经给你下了聘了,你接受了聘礼,这亲就必须得成!否则……”
宁婼讲的绘声绘色,加之湖边湖风徐徐,逐雀被吹得通体生寒,就快被吓哭了:“姑娘您别吓我。”
“诶你别怕,这天上不会凭空掉钱,肯定是有人故意扔下的。”宁婼见状赶紧安慰逐雀,“而钱是捡了才会被抓的,我们不捡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