逐雀吓的赶紧抱住她:“姑娘?!您没事吧?”
“我没事。”宁婼让逐雀放开她,扯唇露出了不像笑的笑容,“我只是起得太快了,头有些晕,我们回屋吧。”
“那您小心些走路。”逐雀不太信宁婼的说辞,想晚些时候和陈嬷嬷说一下这件事,看要不要再请大夫来给宁婼看看。
宁婼回了屋子后没回床,只是无所事事地坐在窗边的躺椅上发呆,躺椅旁的圆桌上放着一个针线篮,里头还有宁婼给芝麻做到一半,还没做完的银灰色新衣。
她余光瞥见那件新衣,沉默了半晌后忽地对逐雀说:“我给芝麻做了好多玩具,它还没来得及玩呢。”
逐雀听到宁婼的话,瞬间就红了眼眶,芝麻去世她也十分难过,然而逐雀明白,她心底的疼根本不急宁婼的十分之一。
“我困了。”宁婼没在这个话题上停顿太久,只是抬手让逐雀扶自己回床上午休。
又过了两日,宁婼才不再继续躺在床上了,像以往那般开始早起去给宁老夫人请安,继续和女先生一起学习。
前几日宁婼去请安时,不知为何都没碰上宁妙和宁妧,但宁婼没心思理会她们两人,或者说现在的她还没从芝麻去世的伤痛中好转过来,所以都看不进也听不见周身的其他事物。
而这日宁婼去世安居请安时,宁妙和宁妧恰好都是在的。
宁妙见宁婼一瘸一拐的从门外进来,冷冷地哼了一声:“我看婼娘你这腿还没好吧,能来给祖母请安了吗?”
那日元宵节宁婼和宁妧都出了事,宁老夫人是知道的,她听说是宁婼不知被什么人撞了下,她撞上了彩旗架,彩旗架倒了才压住的宁妧,好在两人受的伤都不是很严重。
宁妧休息了三日后便继续来给她请安了,反倒是宁婼又说是病重,不知何时才能过来。
可不是说两个人伤得都不厉害吗?宁老夫人觉着奇怪,差人去问,才知道宁婼是因为豢养的小猫去世了,过于悲痛这才一病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