逐雀闻言却是更加无奈,撇撇嘴角问宁婼:“姑娘,芝麻儿是您的夫婿嘛?您怎么整日想着要给它做这做那的啊。”
宁婼抿唇道:“我要给哥哥做的袜子已经做完了,在府里又没别的事做,我当然只能给芝麻儿做玩具了,唉,不过你一提起芝麻,我就好想它呀。”
趁没人注意时溜进马车,躲在座底下的萧云渊听见宁婼这话就挑起了眉梢,虽然他这猫脸根本看不出什么表情。他心道:宁婼这女子真是太不知羞了,逐雀说的有道理,他又不是她的夫婿,每日给他绣那么多小玩具做甚么?这置她日后的丈夫于何地?更何况她都出来了,怎么脑子里想的还都是他?
不过萧云渊心里虽是这般腹诽着的,但他下一瞬就从座底下钻了出来,走到马车中央蹲坐下,挺直了身体看向宁婼,即便宁婼坐的位置比他高,还是叫萧云渊这姿势给弄出了居高临下的感觉。
“居高临下”的萧云渊等着宁婼见了他,立马亮起双目扑来抱他。
“芝麻儿?!”宁婼看到马车里的黑猫时的确愣住了,惊呼一声后立刻将黑猫从地上抱起,放到自己的腿面上,“芝麻儿你怎么跟着出来了?”
逐雀也是万分疑惑,望着萧云渊惊声道:“天啊,芝麻它什么时候进的马车呀?”
“一定是趁我们没注意的时候钻进来的。”宁婼掀起车帘往后看了一眼,此时她们离开侯府已经有段路程了,再让车夫调头把芝麻送回侯府已经不可能了,“现在也没法让芝麻回去。”
逐雀问她:“姑娘,那咱们就这样带着芝麻去鄄山?”
“只能这样了。”宁婼看见萧云渊倒是很高兴,抱着猫儿的前肢靠近他用脸蹭了两下。
于是这会儿睁大双目的人变成萧云渊了,他收紧了肉垫里的尖爪,只用爪子使劲抵着宁婼的下唇,不让这不知羞的女人再来蹭自己——这宁婼怎么回事?再这样下去她还有什么清白可言?日后又要如何嫁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