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萧云渊没想对小灰下狠手的。
但是萧云渊更没想到的是,他进入这具猫身后似乎就沾染上了些猫的习性,受猫儿的本能所驱使,在宁婼用木棍吊着假耗子逗他玩时,他居然忍不住扑了上去。
萧云渊在心底和自己说:他隐忍这么多年,偶尔放肆一把也无伤大雅,日后不再玩就是,谁知到了晚上,这宁婼还不肯放过他,把假耗子放进了他的窝里。
他堂堂太子,这等丑事怎可外扬?
萧云渊便想着一不做二不休,就把这小灰撕了,等宁婼起床后扬着下巴示意宁婼——别再给孤弄这些玩物丧志的东西了,不然它们就是这个下场。
谁曾想到这宁婼似乎看不懂他的暗示?
萧云渊皱起眉,用爪子屈尊降贵地把小灰的尸体再往宁婼面前推了推。
这会该懂了吧?
而宁婼愣神了一瞬,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,又摸了遍他的脑袋:“芝麻真厉害,日后见了这些老鼠啊,你也得这样狠狠教训它们。”
萧云渊:“……”
宁婼根本就没和萧云渊想到一块去了,她以外芝麻是在和自己邀功呢——看,它抓到了一只耗子。
想来也是,以前她养过的猫儿还给她抓过什么死鸟死蛇放到自己枕边呢,芝麻只是给她看了下“死状颇惨”的小灰,简直就是乖巧无比。
用午饭的时候宁婼还和逐雀感慨:“芝麻真是太乖了,如果有这么乖的猫儿与我日日相伴,就是要我孤身终老我也愿意啊。”
逐雀不懂猫控对猫儿的执著,她听了宁婼的话只是觉得有些好笑:“姑娘在说什么呢?您以后可是要嫁人的,等去了姑爷家,姑爷疼你,到时候姑娘您想养多少猫儿还不是您说了算?”
“逐雀你说的对。”宁婼张唇轻轻抽了口气,不是被吓的,而是惊喜,看来她还是得对自己的婚事上点心,起码得嫁一个能够让她养猫儿的丈夫才行。
萧云渊听了眉头皱得更高:听听,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,这像是闺中女子该讨论的事吗?
结果萧云渊还在这边作严肃状呢,下一刻他就被宁婼架着前肢抱了起来狠狠亲了两口:“不过我也要把芝麻儿也带过去,毕竟芝麻儿才是我的最爱。”
“喵嗷——!”
宁婼的挚爱——芝麻被亲了两嘴后又是一声怪叫,用前爪使劲抵着宁婼的嘴唇想要阻止她继续“非礼”自己。
这女子!就算他不是人了,也还是只公猫啊,简直不知羞耻!
只是萧云渊碰到宁婼柔红轻软的唇瓣后,他便不自在地挪开了抓垫,改去推宁婼白皙尖细的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