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听完宋仁的讲述后，酒老突然感觉有些悲哀。

因为自己竟然一点也帮不上忙，哪怕一个主意都没有。

就像，就像两人不知何时，已经不再了一个圈子，很疏远的那种。

酒老看着还在喋喋不休，给他讲着的宋仁，这一刻才发现，宋仁已经成长到，连他都需要仰望的高度了。

再也不是那个可以随时依偎在自己羽翼下，寻找庇护的少年了。

挺好的，其实！

酒老一直聆听，不再言语，坐在身边的玄辰，看着宋仁条理清楚的讲述着这错综复杂的关系网，一点点的梳理，时不时加点自己猜想，或者停顿下来，说着‘不对不对’的字眼，再看看酒老。

只是含笑，满眼的慈祥。

玄辰突然有点心疼剑无尘，不知不觉，他老了。

他做不了给宋仁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，因为宋仁已经化为一头雄鹰，翱翔天际，去阅览着不同的地域和美景，只有这棵曾经的大树，依旧停留在原地。

因为他们的根在这里，所看到的范围也只有这么大。

只有宋仁这头雄鹰，在飞累了的时候，想起这棵树，才会飞回来短暂的休息一会儿，再继续飞行。

宽阔的大地，能让他短暂停息的大树何止亿万万。

“老师，你明白了吗？”宋仁此刻心情已经很好了，口干舌燥的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。

酒老点点头：“明白了明白了，你真厉害，那可以不去啊，继续做你的逍遥帝子不好吗？”

宋仁一阵苦笑：“老师，你知道我什么会突然从位面出来吗？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因为你啊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