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酒老人,怕是都不敢说在毒术上能胜过她,毕竟当初毒术是她偷学的,而酒老人虽然擅医却并不擅长毒。
冉一生原本还想着再坚持一会儿,等冉一辰毒发之后自己再收拾这一惨局,可谁能想到他居然压根没有中毒。
当冉一辰说出这话的时候,冉一生原本强撑着的希望就这样被无的戳破,他一口鲜血迸溅而出,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,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他:“你对我用毒?”
“既然这毒是你献给父皇的,那么自然要自己尝一尝。”
红莲上不是没有那见血封喉的毒药,譬如杀帝王的柳叶刀上便沾染了这种剧毒,可他还是将那原本属于自己的酒壶偷偷换到了他那里。
帝王手中的确实是阳壶,可太子那普通的酒壶里面却盛着真正的毒药,只是这药发作的比较小罢了。
“你都知道?”他说到这里已经脸色煞白,有些不可置信地道,“四喜公公?”
“是啊,否则我怎么能这么顺利呢?”
“他是父皇最信任的人,你……”
冉一生明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希望,可他想知道自己到底败在了哪里,为何作为父皇大总管的人居然会选择背叛。
“这人活一世总会有自己计较的,而他计较的也不过是自己一脉的血亲传承罢了。”
对于无根之人他们最在乎的不过是能给自己留后,而他族里面过继的子嗣正好一早就为自己所用,故而他已经被绑定在自己的船上,退无可退。
然而这一切冉一辰不会讲给他,因为他知道眼前的人没有太多的时间了:“你府上的女郎我会留着。”
“好。”冉一生知道这已经是冉一辰唯一能留给他的体面了,他的儿子们若是还活着那就代表着争斗不断。
“母后我会照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