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屁股都没有坐稳,她就给自己了一个透心凉。
顾锦姝当是没有多想,瞧着他脸色不甚好看的模样微微蹙眉:“可是弟弟招惹了您?”
“没有。”
顾鸣生嗡里嗡气地道了一声,那音调怎么听都有些不乐意,只是他一长辈难道还要和她斤斤计较,明明白白地告知:我不是生你弟弟的气,而是生你的气。
顾鸣生好歹也是一家之主、一州判司,还拉不下那脸面,也在女儿面前丢不起这人。
“父亲准备在陪都待多长的时间?”
“这要看今上的意思。”
他甚至不清楚今上为何要让各州刺史来陪都述职,只是听刺史大人地意思,这里面的门道似乎有些不简单。
而且他今日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,虽然圣旨是让各州刺史亲自上陪都,可除了个别州的刺史,其他的刺史居然都是派人代表自己来陪都述职。
当然,从今日那侍者的话语可以听得出,这事情也属于保密的范畴,任何人不得轻易透露出去,所以不管是岳母还是自己女儿相问,他都一概模棱两可地糊弄过去。
“你近来在陪都可还好?是否习惯?”
“一切都很好,外祖母他们待女儿极好,就连早逝的舅母待女儿也很好。”
听着女儿说到自己这位妻嫂,顾鸣生也是叹息了一声,谁能想到她竟然是一个命薄的呢?
“女儿尚且有一事不明,还望父亲能给女儿解惑。”
顾锦姝抿了抿唇满脸凝重地看向了顾鸣生,而顾鸣生好似知晓她所要追问的事情,也是长吁了一口气:“你可是想问,我为何要将你许配给你表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