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二,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说?还找了小妹来,还要去找谁?”曾瑞庆看了眼曾瑞祥,有些不高兴地问道。
“爹,娘,我想知道,分家前,我一年的十八两银子全上交了,大哥一年交了多少两?”曾瑞祥问道。
“自然也是全交了,问这个做什么?”曾瑞庆抢着说道。
“我想让爹和娘说。”曾瑞祥看着老爷子,又看看田氏。
“老二,你什么意思,大哥说的话你也不信了?”曾瑞庆站起来指着曾瑞祥质问。
“可不是全交了,不然,咱家的日子能过下去?没看看你家养了几个孩子?”周氏说道。
“大哥,大嫂,举头三尺有神明,你们敢对天发誓,真的全交了吗?”沈氏问道。
“老二,听谁胡说了什么,都过去十几年了,各家日子过的好好的,翻什么旧账,不用发誓,我就能作证,可不是全交了,那些年,亏得你大哥不计较,帮你拉扯孩子,如今,你家日子好过了,不说你提携他一把,就帮着养养我们,怎么还这么多事?”田氏忙道。
老爷子没说话,秋玉见了问道:“是啊,二哥,二嫂,大哥是交十两银子,我也知道这事的,大哥手里是有些余钱,可那是他挣的外快,现在不也翻出来这事吗?”
“娘,到现在你也不肯说一句实话吗?我既然站在这里,敢问出这句话来,要没有确切的证据,我能问出吗?”
“这就是实话,你大哥的话你不信,你娘的话也不信?你眼里还有谁?”田氏忍了半天,对着曾瑞祥说了半天的好话,已属难得,见曾瑞祥固执地纠缠这个问题,火一下腾了起来。
“阿婆,歇歇气,这话,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。还是在阿婆做寿的那日,在屋子里,和两位姨娘婆婆说的。”子晴把那日的话大概复制了一遍。
秋玉看看田氏,又看看子晴,问道:“子晴,会不会是你听岔了,你在外边,听个一句半句,自己瞎拼出来的,这事,我可是一点影也不晓得。”
“就是,子晴,既然你当时知道了,怎么不说出来?都过去好几年了,不会是你不养让你爹娘奉养阿公阿婆,编出来的吧?大娘说,你这样做可就不好了,你家都这么有钱了,还为了几两银子编瞎话,难怪人家都说,越有钱越小气,还真是这样的,你不拘哪里省一抿子,就够你阿婆阿公过一年的了。”周氏听了秋玉的话反应过来了,忙说了一大通。
“大娘,我是不是编的瞎话,大娘心里最清楚,你慌什么?至于我为什么现在说出来?那是我知道,我爹一直顾念着这份兄弟情谊,一直记住了他小的时候,大爹对他看顾,我不说出来,是不想让我爹伤心,不想让阿公伤心。”子晴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