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在遥远一处灯红酒绿的阁楼中,一老者一愣,随后左拥右抱又笑了起来。“来,翠儿。喝了这一杯,还有下一杯。”
也没有人知道,虚空中一道身影似乎对朝黎喊出义父颇为不满,一声轻哼,连呼啸的寒风都好像静止了片刻。
“你个老王八蛋……还吹牛说整个牛栏山都是你罩着的!”此时的朝黎再也镇定不住,破口大骂了起来。
此时虚空中的人影,微微一笑。而远处阁楼中的老者又是一愣,随后恨恨的捏了捏翠儿的玉手。
“你叫啊,叫破喉咙,或许有人来救你。”青年放声大笑,就连阮惊天也轻声笑了起来。
“破喉咙”
青年一脸懵逼。当真是……无所不用其极啊。
“别闹了。”青年有些无语,随后缓缓抬起手臂。此时的阮惊天兴奋不已,只有身后的大伯堂姐两人,死死的盯着青年。
苏柏见状,焦急万分!奈何身体动弹不得。苏曼儿此时猛然迈步,挡在朝黎的身前,就连脖颈上的玉佩,都飞了出来。
突然,青年抬起的手臂,一掌拍出。无数密密麻麻又细小的飞针飞出,封锁了空间,铺天盖地,速度极快。
“前……”此时的阮惊天,脸上复杂的表情难以形容,在兴奋与惊恐之间,倒落在地,没了生息。
随后,是阮惊天身后的大伯和堂姐倒下,再接着,众人像割韭菜一样,一排接着一排,齐齐倒地,没了生息。
这一幕,惊呆了朝黎和苏曼儿还有苏柏。
“前辈住手!”
眼看就要射向最后玉州大学的学子,朝黎一声大喝!那满天的飞针在年蒙的面前生生止住。带来的风浪吹的年蒙白发翻飞。
好险!朝黎心中惊呼。再晚一点,这些人都会没命!
“前辈这是什么意思!”朝黎大声问道!
“没什么意思。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而已。”一下灭了众人的青年,满不在乎的说道。
“受谁之托?!”
劫后余生的苏曼儿长吁一口气,回头看向朝黎,示意让他说话声音小一些。
青年没有理会,抬头望向虚空,点了点头,轻声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是谁?!”朝黎也是向着虚空大喊,但只有凛冽的寒风,发出呼呼的声音。
“前辈不觉得杀了太多的人?”朝黎有些不忍,那些死去的人,基本上是屈服在阮惊天的淫威之下。
“人一旦站错了队伍,那就要承受站错队伍的后果。”青年笑道:“不是吗?”
朝黎一时语塞,随后点了点头。这话说的没毛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