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珍:“我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生气?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小珍,干嘛要委屈自己跟这种人交往?你清醒一点,就算不找男朋友也不能找这种人吧?”
男友:“你什么意思?什么‘这种人’?老子是哪种人?”
程彻:“自己没本事,只能通过贬低伴侣来获取自信的那种人。”
那男的:“我艹你——”
颜珍:“哎呀你们别动手,哎,王振!住手!哎程彻你干嘛啊?”
程彻高中的时候就很能打,后来十年因为某种原因,更能打。
这事,赵清嶺都不知道。
像眼前这种在国企喝茶看报疲惯了的男人,根本不是他的对手。他躲过那人一拳,反手一把就拽起了那人的领子,继而利落地、面不改色地就是重重一个直勾拳。
椅子飞了出去,人也飞了出去。颜珍尖叫,赶紧去扶。
“你别碰我,”那男的挥开她,“好,算你厉害!颜珍,你看你交的什么朋友!”
“王振,王振你去哪!你等等我。哎呀,程彻你干什么啊真是的!”颜珍跑回来拿了包包,就踏着高跟鞋要追出去。
“小珍,你别追了!”
程彻抓住他的手腕:“别追了,那种男人让他走吧,没意义的。”
“没意义?”颜珍却瞪圆了杏眼,“你了解他吗,你就说他没意义?你才认识他多长时间!”
程彻愣了愣。
“你放手呀!我的事不用你管!太过分了,你是想害我分手吗?王振,王振,你等等我呀!”
……
赵清嶺的弟弟小筵没事。
去了医院后才知道,那孩子只是接近中午的时候突然不知为何喘不上气,好在用了药之后已经恢复正常了,算是虚惊一场。
确认弟弟没事之后,赵清嶺先手机跟程彻报了一下平安。
本来想在医院多陪小东西一会儿,没想到那只小东西却那么不可爱。
竟然嫌弃他,不让他陪,直接刷刷列了个书单让他去买。
书单内容还特别偏门,赵清嶺跑了三家书店才给他买齐。这一折腾,就折腾了一下午。
小兔崽子,一天到晚只待见程彻不待见他。
每次看到程彻就笑吟吟的像是见着了亲人,话匣子不断又软又萌,还总是要吃要喝要喂饭的撒娇。可看到他就只知道大眼瞪小眼。
谁才是你亲哥?
真敢看上嫂子弄死你啊!
……
那天赵清嶺回到家,天色明明已经暗尽了,屋子里居然还是拉了遮光窗帘。
黑漆漆的,他开了灯。发现程彻一个人光着脚,蜷缩在角落沙发上发呆。
赵清嶺就笑了:“哎你在家呀?怎么也也不开灯?发什么呆呢?”
“颜珍的男朋友本人如何?比照片还油腻吗?”
“……”
“彻彻,怎么了?”
“……”
“没有,我没事。”
赵清嶺过去,在他身边坐下。
他家宝贝故作镇定的样子,有时候真的……比悲伤逆流成河的时候还要可爱。
活像是一只被炮仗吓懵了的长腿小黑兔,看得赵清嶺既心疼又想笑——这叫没事?真没事才有鬼了。
他伸手,把人揽过来,很霸道的那种揽。
直接强硬分开那人的两条大长腿,让他跨坐他的身上,然后捧起那张有点懵逼的脸。
噗。
哈哈,哈哈哈。
赵清嶺脸上保持温柔、镇定、善良,心里偷偷心花怒放、乐不可支。
就,他这幅惨兮兮又强自镇定的样子好萌啊!
真的好萌好萌,既心疼,又想捏。
啊啊,他果然是个无可救药神经病。
记得在程彻搬过来他家之前,他家的阳台一直有棵朋友送的陈年绿植。经常被他忘记浇水,常年处于要死不死的状态,特别萎靡。
后来程彻搬来住了,才细心把那棵绿植救活,如今枝繁叶茂。
而此刻程彻的样子,此刻比当年快死的绿植还要惨乎乎,特阔爱。
某人努力压抑住心地的小变态,一本正经心疼脸:
“乖,到底怎么了?跟我说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=w=+要开学了,开学后星期三一天课太黑色了有可能不更,其它日子继续日更么么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