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还没登机，两人就发生了争执，争执内容很简单——

之前订票的时候，赵清x坚持要买头等舱，程彻不同意。

等到了机场取了票，程彻发现某个狗日的娇气资本家大少爷，竟然还是不要脸地买了两张头等舱的票！

程彻：“我是相信你才放心交给你订机票的，答应的好好的买经济舱，为什么骗我？”

程彻每次微笑的时候，就会显得非常温柔。

可是不笑的时候，眼神却自带犀利，就算不是在指责也看起来想当严厉。

赵清x妻管严发作，秒怂，一秒切换狗狗眼开始卖萌：“可是彻彻九个半小时的飞机呢，你腿那么长，经济舱里都伸不开的，会很难受的。”

“之前不都说好了，这不是我难受不难受的问题。”

“咱们的项目，是做平民高质量精品小团，卖点就在于性价比高——在一两万、两三万的价格范围内尽量高档的酒店、美食和服务，而不是那种超奢华土豪团！”

“头等舱、公务舱的票价，是普通经济舱机票的两三倍，有时候甚至四五倍。”

“跨国航班本来就贵，头等舱或者商务舱机票普遍来回几万，再加上酒店旅费，随随便便就可能破五万。一两万出国旅个游，很多人都还愿意，而五万旅个游，一般普通的小资阶层接受度还没那么高。”

“是是是，这些我都知道。”赵清x小小声道。

“可咱们也不用非要每一步都体验客户的体验吧？”

“怎么能不体验？”程彻认真脸反问他。

“既然要认真做产品，当然要每一步都切身了解客户的体验，一点也不能懈怠。行了，不跟你说了，我去看看能不能换票，现在换普通经济舱还来得及。”

他说着，伸手拽赵清x，不料赵清x岿然不动。

“不要啦彻彻经济舱位子不舒服的，你看票买都买了……”

程彻放开他。

微微眯起眼睛，看起来像是有点生气了：“那好，你图舒服就自己去头等舱，我一个人坐后面就是了。”

说罢，拖起行李头也不回往换票柜台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