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张的教练摇摇头,“揍一顿顶个屁用,你去盯着就行了,随时向我汇报情况。”
“我知道了表哥。”青年应承一声,想了想,随即也下楼去了。虽然不知道让他盯着几个少年干什么,但表哥的话,他向来都不会反驳。
片刻后,青年下了楼,见那几个少年正在餐厅里吃饭。
本来几人是打算到外面吃的,不过又怕堵车,耽误下午踢球,再者,这餐厅里的伙食据说还不错,很有营养,所以众人也就没有出去。
找了张桌子,叫了几份牛肉和鸡腿,几人就开始吃了起来。
“沈大少,你那件法器真厉害,比起我这块最起码要高一个档次。”项城啃着鸡腿,有些羡慕的说道。
沈崇嘿嘿一笑,看了项城一眼,随即又低头吃饭。
“你们都有法器,就我和旷少没有,唉,命苦啊!”高文阳叉着盘子里的牛肉,摇头叹气。
现在才刚过十一点,餐厅中吃饭的人还很少,也可以说,他们是来的最早的一批客人。
“对了……”吃着吃着,沈崇又抬起头来,嘴里还咀嚼着牛肉,看向一直没说话的杨旷问道:“旷少,你刚刚是担心那人打我玉佩的主意吧?”
“不错,平白无故的,他干嘛要看你的玉佩,他肯定知道这是件法器。”杨旷扒了两口饭,肯定的说道。
那青年下了楼,也叫了份营养餐,在离几人偏远的一张桌上坐下,时不时抬头往这边瞧上几眼。
沈崇几人却是没有注意到。
吃了饭,几人又喝了点啤酒,随即就迎着外面的太阳走了出去。
球场很大,有十多个人正抱着足球,坐在一旁的草坪上休息。见沈崇几人到来,其中一瘦高个立马迎了上来,说道:“嘿,哥们,一起玩吧,我们正好缺两个前锋,两个后卫,怎么样?”
“行,那就一起踢吧。”项城扫了这群人一眼,想了想说道。
他在学校就经常踢前锋,而且技术还不错,自从腿脚被杨望龙废掉后,已经很久没玩过了,现在见了这阵仗,心中也有些技痒。
沈崇也是个不安份的主,喜欢打前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