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雨心里忐忑的去了,她心里提心吊胆许久,好像也没在聚会上听见有人笑话她的,王雨渐渐的放松下来,也敢主动跟人去拼酒喝了。

酒过三巡,王雨似乎是忘记了她最近身上发生的事情,再加上又看见了当初在高中时被袁玉抢了的曾经男友,又听他问起袁玉的近况。

王雨这才忍不住了,冷笑一声,道:“她现在在下面的小县城呢,给个开小吃店的当助理,说是当助理指不定是人家事业上的还是私生活上的呢!”

“啪!”王雨下面的话还没继续说出口,袁玉的闺蜜便拍了桌子。

袁玉的闺蜜冷笑一声,比起阴阳怪气的嘲讽人,她也不输给王雨的,只听她慢悠悠的道:“当初你没追上齐,就怪齐看上阿玉,这逻辑是不是有点儿怪?”

王雨心里似乎察觉到了下面将要发生不好的事情,正准备说话,面上一黑,原来是被袁玉那闺蜜泼了一整盘的凉菜。

“你!”

袁玉的闺蜜继续冷笑:“你这个女人三十岁了还嫁不出去,给人家当地下姘头很高尚吗?你那点儿破事儿我们都不稀罕说起,你还有脸恶意揣测别人?谁特么的给你的自信啊?”

王雨脸噌的就红了,指着袁玉的闺蜜食指颤抖,愣是说不出来话。

“阿玉凭自己本事吃饭,凭自己本事换工作,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得那么不三不四了?我可跟你说吧,她在清河月薪七八千!”

袁玉闺蜜这话一说出口,整个酒桌上的人都哗然一片。

要知道在零一年的中部普通省会城市,人们月薪高的也才不过四五千,这就已经远远超过平常人家的收入了,而王雨一直洋洋得意的店长那工作,一个月工资也才四千出头。

而清河市,不过是省会下面一个小小的地级市,更没有什么支柱性的产业,但袁玉在那边工作月薪竟然高达七八千?

“我要是你,我现在都没脸儿在这儿待着,”袁玉的闺蜜继续扬着下巴对王雨,她嫁的丈夫是城里有名的企业家的儿子,人也有出息,她说什么,在同学会上从来没人敢置喙,这会儿她是必须要把王雨臊出去才甘心,只见她弹了弹刚做的美甲,道:

“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刚才没说你那点儿丑事儿,大家都不知道,或者是在给你面子?你可拉到吧你!我可告诉你,我们在你来之前,就说尽兴了!说的都烦了!”

王雨面色灰白,从来尖酸刻薄的她这会儿在酒桌上一败涂地,红着眼跑了。

“会不会不太好啊?”有男人出来充大头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