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松一听他这每天下午产的水牛奶都能给他，直乐的见牙不见眼，道：“我这可算是等到了，千年等一回啊！”

“去去！”林北亭笑骂两句。

有了林北亭的承诺，郭松开车时心情好的不得了，哼歌儿都是：“今天是个好日子”。

山上的水牛，每天早上第一批奶的质量最好，林北亭都卖给了范家，也不亏跟他要的价钱最贵；剩余上午的产奶质量次之，林北亭留着给自己和祁泰用。

而下午的水牛奶要更差一些，但也绝不是差到令人一口就能尝出来不对劲儿的程度，只是稍微有那么淡淡的水气，但水牛奶的营养成分高，即便是下午最差的奶，也比普通的黑白奶牛的奶要高出一大截子。

但下午的产奶相对较多，林北亭就索性全部给了郭松，同时坐车上还给他认认真真的讲出来。

郭松听完了只关心一点：“差距真的很大吗？”

林北亭道：“不大，但舌头特别特别灵敏的人能尝出来，要是搁在平常人身上，基本分辨不出来早起奶跟下午奶的区别。”

“那我无所谓。”郭松放心了。

林北亭笑着又说：“原本我还没发现，还是范家那病人说某天的奶跟前一天的好像不对，我仔细研究了才发现原来还有这么一说。”

郭松惊的咋舌：“你养牛的都不晓得，他喝两天就感觉不对劲了？他舍得得多灵？”

林北亭笑道：“他们家一直都从事餐饮行业，舌头灵敏也算是正常吧。”

郭松也点头叹道：“不服不行，难怪他们家能把餐馆子开成国际大酒店。”

到了一高门口，林北亭下来转一圈，发现不少试卷他之前都做过了，林北亭便只挑了两本回去——他也不想给自己平白找一摞摞的题做嘛！

郭松送林北亭到家，林爱国同志一见儿子出门一天，就捧回来这么两本薄薄的书，不乐意道：“怎么才这么点儿？”

林北亭夸张的道：“咱们一高比清河市一高都出名，咱们这儿其实就已经有很多资料了，我去市里看，不少之前都做过了呢。”

林爱国仍是撅嘴，道：“你平时在网上买东西一套一套的，怎么题不在网上买呢？”

林北亭听了冷汗涔涔，林爱国同志思想这也太超前了吧，后世多少学生家长都没想过在网上给自己孩子买假期作业呢！

好在，有张瑞过来给林北亭解围，她笑着道：“小老板其实现在就已经很勤奋了，我们上学那会儿做的题还没他的多呢，这次期末考试小老板肯定成绩一等一，您就甭逼他这么紧了。”

有人替儿子说话，林爱国也不好意思继续批儿子，只得放狠话：“看看你最近这段儿每周都往市里平均跑两三趟，要是期末成绩下降了，你以后可就乖乖的听我去一高上去！”

林北亭有点烦一高那么严厉的学习氛围，他上了大学就自由散漫惯了，况且即便是上高中时，也在城市里，哪儿见过这样山区里从早上五点上到晚上十点半的疯狂学习模式啊。

第二天，往串串店供的水牛奶就增多了两成，林北亭担心现在寒假卖不好，没想到竟然增上十斤还是没到中午就卖了个精光。

第三天，林北亭便又让张扬又多带去了三十斤牛奶，这下，只要是经常在串串店买牛奶的人，都能咂摸出来，串串店的牛奶多了啊！

好家伙，这家跟那家说，那家再跟另外一家人说，这明明到了寒假，可串串店的牛奶却愣是比以往卖的都快，足足六十多斤奶，上午不到十点钟就卖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