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修工人什么都是郭松提前找好的,是之前给清大那边装修的老熟户了,三人直接奔去那边去找就可以了。

只是仨人迸发出不少新想法,全部口述着说出来。

工头算计算计,咂摸着道:“这可要不少钱的啊。”

现在清大那边每天生意火爆,郭松也不在乎那么几百上千的装修费,便大手一挥,让他直接算价钱。

结果算下来才四百多,面上够得上清大小吃街那边门店一天的流水,郭松几人都让他们明早立马动工。

接着,三人又去了家具厂重新定做桌子板凳,做出来的成品要求看起来简约大方,但简约的东西从来不代表简单,价钱算下来竟然还比在市场零买的贵上三成。

付了定金,郭松出来就开始给林北亭他们三人算账:“墙面和空间规划需要四百五,桌子板凳和前台柜子加起来得要三千八,你们这些都是听到的,门店房三间,一间是一千块钱一个月得租金,一年起租……”

这么算下来,林北亭就得出将近两万块钱,另外郭松也差不多得出一万九,祁泰出的就比较少了,但他得到的收益自然也不高罢。

这边的房租是比清大那边贵差不多一半,既然清大那边也涨价了,林北亭三人一致通过这边再次涨价,一碗葱油面卖七毛钱,只比清大后街贵一毛。

当场,林北亭他们又去银行,乘着银行还没关门之前把钱都装到郭松的账户。

冬日里天黑的早,这么黑黢黢的还真没办法去逛清职的新校区,但郭松又不想放弃林北亭这么好不容易松口的好机会,便带着他们先去住招待所,准备明天再去看。

这个时候的招待所已经没落,墙纸已经掉了一层又一层的皮,天花板上也是一片又一片被熏黄了的痕迹。

凑合一晚上,第二天郭松就迫不及待的拉起林北亭去清职。

“这也是我头一次来清职这边呢!开学没多久就跟林兄弟你合作,平日没课就喜欢在后街的店里呆着,竟然都错过这么重要的消息。”郭松道。

祁泰眉毛一皱,说:“表哥,你这可不行啊,你这才一家店,就天天没事就撵着,要是开了分店不得课都不上的黏?”

“要说起这点,我还真没有林老弟你做的好,我每次去你那几个店里吃东西,都几乎没见着你老板本人,但店里的气氛就是那么好,让人摸不着头脑到底是咋搞出来的。”说起来,郭松自愧不如。

祁泰也立马看向林北亭。

林北亭笑道:“这可不是我的功劳,这么小小县城,街坊邻居差不多都认识,他们那年纪大多也健谈,就算是不认识的,酒桌饭桌上说几句就有印象了,这么说说笑笑大家吃着也开心,气氛也就这样慢慢形成了。”

“他平时也不怎么在店里忙着,也就是隔三差五的转转,也没有什么章法和时间,随心随意的正好能抓住员工最放松的时态,要是有错误也方便纠正。”祁泰讲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