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林北亭这样澄清的话并不是他所想要的,那男生一脸失望的离去。
跟着,后面嗡嗡的人群们突然传出一声:“小老板果然是魅力大,连校花都对你倾心啦!”
林北亭只能再次无奈的扬声道:“真是造谣一张嘴,辟谣跑断腿,我跟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,净是你们瞎传,”为了撇清,林北亭还不惜给自己扮丑角:
“人家是一高的校花,成绩有是年纪前十,学校就指望她考好了给学校带名利呢,我就只开个小店,高攀不上啦!”
这个时候,又来了个一高的学生,人家那叫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,道:“没关系啦,爱情不分贵贱。”
林北亭翻了个白眼给他自己体会,那男生一看林北亭不给炸他的串串,赶紧求饶:“我错了我错了,是我瞎说!”
听到这句,林北亭才往油锅里下他要的串串儿。
现在的人们不仅是厚道,而且还更理想化,跟着排队的成年人食客也在开林北亭的玩笑。
等到一高学生们散了,就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,正好串串已经卖的差不多,林北亭几个人吃了晚饭,坚持把店里卫生打扫了,再跟着关店回去休息,走的时候就已经是七点多了。
路上,林爱国就忍不住跟林北亭叨叨起关于童欣欣的事儿:“原来童家那闺女是校花啊!”
林北亭骑车带着他,道:“就是一群无聊又没胆子的男生自封的,学校里面据说是有十大校花呢,她只算是其中之一。”
林爱国“哦”的一声,跟着又道:“确实挺漂亮的啊……”
林北亭明白他话里的意思,哈哈笑着道:“不过就是小县城里的学生崽子们没见识,童欣欣她确实脸盘儿正,肤色又雪白,平常人家孩子放学就得下地干活儿,她这天天缩在家里学习,可不是白的发光么!”
“那人家也确实挺好看的。”林爱国强撑着道。
林北亭笑笑,他不多顶嘴,只道:“反正我真对她没那意思,自打我挨着她,一次都没有安生过,我还觉得自己跟她天生不对盘儿呢!”
“哦……”林爱国声音中有明显的失落。
林北亭哭笑不得:“您想那儿去了?我这才十六岁呢,未免想的也太远了吧!”
林爱国哼的一句:“远个啥,你爷爷就是十六岁结婚!”
林北亭:“……”成吧,你爱咋想就咋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