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知道呢,刚才吓死人了!”
楚迎雪娇滴滴的样子当哥的看了更喜欢,楚长乐叉着腰,就站在一旁傻笑。
楚迎雪喜爱地摸了摸手里的布:“不过我不会缝褥子,得找人帮忙……”
别说缝了,楚迎雪连针都没拿过。
“二哥,来呀,帮妹妹把褥子缝上。”
楚长乐不知道二哥和妹妹因为意见不和在闹别扭,挥手让楚长平过来。
“这得裁好了,洗完再纳上去。楚长乐,你带着这个去河边过过水。”
楚长安出来,面色依旧不轻松,不过楚长乐看惯了他的黑脸,也没觉得奇怪:“我这就去,今儿日头好,现在洗了晚上准能干!”
楚长乐傻乎乎地出去了,没注意两人之间的微妙磁场。
“哼。”楚迎雪一撇嘴,又进了厨房。
楚长安无奈地在院子里叉着腰。
他妹妹这小性子还真是……
可爱。
晚上吃过饭,楚长安自顾去楚迎雪炕上把她的褥子换上新单子,不比现代的床单,炕上铺的单子都是一针一针缝到褥子上或者被上的。
楚迎雪坐在楚长平炕角,双手抱着膝盖。
“我也不是非说要你们考大学,有本事的人不止这一个出路。”楚迎雪仔细想想也觉得是自己过激了,她一路走来受的教育和社会各方给她传达的理念就是这样,要好好上学,然后才能找个好工作,所以不想让哥哥们落后。
忽略了这是八十年代初,本科生稀少的跟熊猫似的,没上学混得好的比比皆是。
“可是二哥竟然凶我!”
楚迎雪告状的样子像是个炸毛的小猫,楚长平这么想着,嘴唇不由勾起来。
“大哥,你笑什么!你觉得我幼稚?”
“没有,我也觉得长安不该凶你。这样吧,一会儿我骂他一顿,好好教育教育他,怎么能凶我们的小妹妹呢。”
“就是!”楚长乐从小被楚长平压迫,现在立刻帮腔,“不过妹妹,上学这事,你就别带上我了。”
看着和自己一样的眼睛里写满了诚挚和恳求,楚迎雪觉得楚长乐有点像哈士奇。
让哈士奇考大学确实有点强人所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