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锦宁轻轻地笑了:“女皇陛下,在你的女儿,遭遇可怕的事情的时候,你没有站出来保护她。当我们想救她离开时,你却站出来阻止。碰到你这样的母亲,洛君真是太可怜了。”
女皇的面色变得很难看。
“我不知道你说什么。洛云寒是我大周的上将军,他不明不白死在宫中,而你们从他出事的地方出来,是不是该给个说法?”
谢锦宁冷冷道:“所以你想拿我怎么样呢?抓我还是杀我?”
女皇愣住了。
谢锦宁冷笑道:“既不敢抓我,又不敢说杀我,还不让开。”
女皇面色更难看了:“平安郡主,我只是想要一个说法,否则没法子和洛云寒的部将交代,你根本不明白,这对我来说,是多大的麻烦。”
“说法就是,洛云寒该死,死得好。”谢锦宁冷冷道。
随着这话,女皇那边很多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女皇面色铁青。
“平安郡主,你可以走,我奈何不了你,但是洛君是我女儿,必须留下,必须要有人为这件事负责。我也必须要给洛云寒的部将一个说法。”
谢锦宁像看怪物样看着她。
“你实在不配为人母。”
“天底下竟然有你这种母亲,真是玷/污了母亲这两个字。”
女皇讽刺道:“平安郡主手未免伸得太长了,管到别人的家事上来了。”
谢锦宁冷冷道:“没心情和你兜圈子,洛君我带走定了!”
“以后,她就和你没关系了。”
“从此,她就是我定南王府的人,我们定南王府的人,谁也不能动,哪怕你是她的生身母亲。”
“谁敢动我定南王府的人,我定南王府的狮虎卫,就让哪里血流成河。”
女皇又气又怒又惧,定南王府中人,都是一群不讲理的护短的疯子。
“平安郡主,不管怎么说,她都是我的女儿。”
“你这么平白带走她,无论在哪里都说不通。”
谢锦宁眯起了眼睛。
“要说法是吧?”
“好,我给你!阿狮、阿虎、阿狸。”
随着谢锦宁这一声呼喝,阿狸飞快地打开手中提着的黑木箱子,抽出一根长长的铁链,朝女皇甩过去,精准地套住了女皇的脖子,在女皇的尖叫声中,将女皇从马上扯了下来,拉到了谢锦宁等人面前。
阿狮、阿虎手中的长剑,立时抵在了女皇颈脖上。
配合得□□无缝,发生在瞬息之间,女皇带着的一群羽林卫,根本就来不及反应。
女皇瑟瑟发抖:“平安郡主,有事好商量,有事好商量。”
“阿狸,给女皇准备纸笔。”
“是。”说话间,阿狸再次打开那个黑乎乎的木箱子,拿出纸、狼毫笔、砚台、朱砂印泥等物。
……
众人目瞪口呆,十分好奇,他那箱子里,还装着些什么东西。
阿狸将宣纸铺好,放在箱子上,毛笔蘸上墨水,递到女皇手中。
女皇战战兢兢接过,不明所以。
“我说你写。”谢锦宁淡淡道。
“写两份书契。”
“第一份,写你和我打赌,你输掉了赌约,把洛公主当做赌资,输给了我大胤定南王府。从此,洛君就是我大胤定南王府的人,和你再无干系。”
“第二份书契,写,你主动和洛君断绝母女关系,从此,你生老病死皆不与她相干,凡她所到之地,你都要退避三舍,终生不得主动见她找她。如若违约,定南王府狮虎卫的铁蹄,会踏上大周,来找你谈谈心。”
女皇面色铁青,道:“洛君毕竟是我女儿,平安郡主让我写这样的书契,是不是有点过了?血缘关系,血脉相连,如何能说断就断?”
谢锦宁眯起了眼睛。
“我不介意用别的方法,帮洛君斩断这段血脉相连的孽缘。”
说话间,阿狮、阿虎的剑,离女皇的颈脖更近了一分,甚至在女皇脖子上,割出了细小的口子。
女皇惊骇欲绝,大气都不敢喘,尖叫起来。
“别这样,我写,我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