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儿的神色又紧张起来,朝声音过来的方向望去。
“你就是齐王府要抓的逃奴?”谢锦宁问。
小孩儿飞快的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。
谢锦宁:“???”
“齐王府要抓的人是我,但我不是逃奴。”小孩儿道。
“他们不仅仅是要抓我,真正的目的是要杀我灭口。”小孩儿想了想又纠正道。
谢锦宁惊讶地挑了挑眉。
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马蹄声,谢锦宁道:“先离开这里再说。”
阿狮将小男孩儿抱在怀中,和谢锦宁飞快地离开,阿虎留在后面,搬起那堆竹子,堵住巷口。
“你是什么人?齐王府的人为什么要杀你灭口?”谢锦宁边走边问。
“我是镇北将军秦起之子秦牧。”
“镇北将军秦起,”谢锦宁惊讶地挑眉,“因为被齐王告发通敌叛国,而畏罪自杀的那位?”
这个事情还是发生在几天前,整个盛京城都闹得沸沸扬扬,连谢锦宁这样的小孩儿都知道了。
面容坚毅的小秦牧听到谢锦宁说通敌叛国这四个字,神情变得悲愤激动起来。
“我父亲没有通敌叛国,他没有,他是被陷害的。”
谢锦宁顿了一下,道:“我知道,秦老将军当然没有通敌叛国。”
小秦牧顿时变得错愕,震惊,激动,手足无措,不可置信。
“你……你相信我父亲没有通敌叛国?”
“整个盛京城的人都不相信我父亲是清白的,连皇上都不相信,你……你相信?”小秦牧结结巴巴道。
“我父王说,‘任何人都有可能通敌叛国,唯独镇北将军不可能,镇北将军是少有的将忠君爱国刻在了骨子里的人。’”
小秦牧呆滞了片刻,蓦地泪流满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