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配合自己的身份,吕徽扮作一个最无辜的笑:“不会......难道就不能来看看么?”
原来只是来看看。众人又笑,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,不再搭理她。
毕竟一个小小庶女,不值得她们花费太大的功夫。
莫四瞧着众人皆散去,也知道自己不好在此处为难吕徽。要是让吕老先生知道自己的行为,给自己盖上个品行不端,她的名声可就臭了。
想到这里,莫四咬唇,跺跺脚离开了。
吕徽转目瞧向两侧,瞧着众女正临时抱着佛脚,弹琴的看书的作画的,应有尽有。
苍苍低声提醒她道:“吕老喜欢勤学。”
合着,这都是为了做给旁人瞧的。
吕徽笑,转头,差点撞到了一个人身上。
还未抬头,她就看见了那人金灿灿的鞋子,和金灿灿的衣服。
不抬头,她也知道这个人是谁。
移动的金疙瘩,范家范从谦。
“这位姑娘,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?”
论长相,范从谦算得上是翘楚。
一对狐狸目眼尾上扬,平白叫他这张脸多了几分狷狂,瓷白色皮肤如凝脂,生生将金缕衣盖下了几分颜色。
论搭话的技巧,范从谦也算得上出色。
他以醇厚的音色说出一句用烂的搭腔台词,成功的叫吕徽不想搭理他。
吕徽退后半步,绕过他往前走去。
范从谦抬手拦住:“我想起来了,我们确实见过。”
吕徽瞧见范从谦身后的侍卫,表情有那么一刻的扭曲。
于是她站定,默默听着范从谦将话说完。
“上回你身后的小姑娘举着金块砸烂了我的马车,我现在都记忆犹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