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要去。”吕徽道,“所以她只能做做梦。”
她的信心,叫苍苍不忍打击。
要知道,刑曼筠能有这样的信心,本身就是有一定底气的。
不说其他,她的一曲惊鸿舞,是当年吕文彬亲自赞扬过的。再者现在有她大姐的指导,功夫只能比从前更强。
吕徽瞧见苍苍眼中的不信,微微一笑,并未解释。
她刑曼筠厉害,难道她吕徽就会差?
就凭单疏临一纸寒松难求,就知道西京众人的水平如何。
要知道,单疏临的琴棋书画,可是她吕徽教的。
从前单疏临还是从土里刨出来的孩子的时候,也就只能堪堪写一手好字。自己闲来无事,便将学过的东西教给他。
那时候吕徽已经接触大家,皇帝寻来最好的老师教她六艺。除了骑射,旁的吕徽已经得到老师认可,颇有功底了。
更何况,现在她已经长了十几年,若半点进步也没有,那大概真的只长了个子。
为了保险起见,吕徽问道:“你觉得是你主子厉害,还是刑曼筠?”
苍苍回答的不假思索:“自然是主子,这个问题,倒很好回答。”
吕徽点头,莞尔一笑:“那就没有什么悬念了。”
既然单疏临同刑曼筠是没有悬念的差距,那她同刑曼筠,只能更没有悬念。
瞧着吕徽信誓旦旦的模样,苍苍开口,又什么都没说的闭了起来。
她想,她还是和主子说说,看看怎么替她将这件事回转回来罢。
“对了。”苍苍又想起了一件事,“主子,您没有参与这大宴的衣物。”
“是么?”吕徽微微拧眉,“难不成这衣物还要另选?”
她不是有挺多衣服的?怎么就会没有衣物了?
“主子。”苍苍解释道,“去这场大宴的姑娘都会提前一年请名家裁剪衣服,要是同别人撞了,是会惹人嘲笑的。”
但是,现在想要去请人另做衣服,已经来不及了。
吕徽道:“平常的衣物,不行?”
“不行。”苍苍道,“您若穿着常服,定会被里头人讥讽。况且众人做的衣裳,都与她们的舞试相得益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