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服。
单恐怕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。
吕徽被安排在了一间耳房内。她戳破窗纸,看见单疏临被人领着,走进了正屋之中。
看来单应当在屋内等着他。
瞧着四下无人,众人被摒退的干干净净,吕徽就有些按捺不住。
她很想知道单究竟会和单疏临说些什么。
单疏临和他父亲的关系并不好。但再不好也是父子,吕徽还从来没有见过她自己的父亲。
想到这里,吕徽想要偷偷跑去看的心思就更浓了。
外头没有锁门,她很轻松地就将门推开,再轻轻合拢。
轻手轻脚,吕徽溜到了正屋的窗下。
也不知道是单对他自己的实力太过自信,还是这府上外头的防卫过于严密。总之吕徽一路走来,竟然都没有一个侍卫。
透过窗子的一道缝,吕徽瞧见了里头的情形。
单疏临跪在屋子正中央,而单坐在前头的一把红木椅子上头,手上还拎着一把看上去很厚重的戒尺。
单疏临竟然挨打了。吕徽想道,这简直是再好不过。
就是不知道单会不会太老,手上的力度不够大。
立着耳朵,吕徽喜滋滋地听着里头的话。
“我说过,让你杀了她。”
单的第一句话,就让吕徽的笑容凝结在了脸上。
她知道单的这个‘她’指的是谁。除了她吕徽,没有第二个人。
“做不到。”单疏临回答。
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?她活着,我们整个单家都遭殃!”单气极,捏紧手中戒尺。
他站起身,立在单疏临身前,恨不得一脚踢在他身上。
单疏临道:“单家遭殃,同我又有什么关系?”
这句话,叫单一戒尺打在了单疏临的后颈:“孽障,你这说的是什么话!单家养你二十余载,你就是这样回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