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禁足一月变成了禁足三个月!
和安公主差点哭晕在床上。
这事后话不提。
御书房里,景王告完了和安公主的状,又开始继续告宣平侯的状。
所有和苏轻眉为敌的人,全都是他的敌人。
一个接着一个消灭。
他说道:“儿臣听闻宣平侯旧疾发作,故而前去探视,正巧父皇下了旨意,让苏姑娘为宣平侯诊病,儿臣便顺路送了她一程。”
是顺路?还是特意?
皇帝饶有深意地看了景王一眼,看破却不说破。
“哦,那宣平侯可曾为难了苏丫头?”
景王垂首,半晌才道:“有儿臣在,宣平侯就算想说什么,想做什么,也不会当着儿臣的面前。至于儿臣不在的时候,可就不好说了。”
皇帝听了,想气又想笑,瞪着儿子。
这小子明摆着就是怕宣平侯欺负了他心上人,所以又告了宣平侯一状。
难不成这小子还想让自己去惩罚宣平侯吗?
对于永阳郡主闹出来的这件事,皇帝已经不打算追究,毕竟宣平侯为国戎马一生,落下了一身伤病,又已是垂垂老矣,早已经不复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郎。
每每想到宣平侯,皇帝都心有余疚。
以宣平侯的功绩,就算封王都不为过。
可他几次三番想要下旨册封,宣平侯都坚辞不受。
他又怎么忍心去为了他的独生爱女而去苛责一个忠心耿耿的老臣子?
但是儿子的状告到自己头上来,自己也不能不理。
皇帝想了想道:“永阳郡主的事情,朕已经知道了,但朕已经下了旨意将永阳郡主赐给了谢云轩那小子,也算是偿了你一桩心愿,你就不要再追究了。”
景王却道:“儿臣只是想向父皇请旨,以后宣平侯召苏姑娘给他诊病之时,能让儿臣陪同在侧。”
皇帝一听,差点没笑出声来。